难观自在，不见如来（二更）(2/2)

“反弹琵琶自敦煌画中的飞天图，意为打破常规，反向而行。五姨娘应该是想让空蝉圣僧不顾如来法教，违逆佛祖遗言，反其而行，与她双宿双飞。而空蝉圣僧觉得他们两人是孽缘，孽海无边，回是岸。”

然后元吉将枕捂到了她的上，八夫人挣扎了片刻，也失去了呼。

从目前已知的况来看，这儿的和尚权利虽大，却也要遵守清规戒律，不能随意破戒，他们有所法力，能够驱赶妖邪，可他们好似并不知神砖的存在，只以为现在作的妖邪，是原本被放，被寺庙镇压在此地的妖鬼怪。

段维新不禁拿起两张剪纸又看了看，弦月则是又思索起八夫人中邪时说的那些话：“空蝉空蝉，心中无禅……六不净，七不舍……善恶不分，颠倒鬼神……难观自在，不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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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捂汩汩淌鲜血的脖颈，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和尚，似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他杀死。

“我也不知，就听见窗被人敲响了两声，我赶忙去看，就发现窗能打开了，赶从窗爬来了，差儿没把这把老骨摔裂了。”

不过老天爷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祈求，元吉杀了八夫人后，径直朝他这边走了来，幸而此时有人敲门，元吉忙于应付来人，暂且放过了他，只是在门了咒，让他怎么也不去，就连求救的声音都传不去。

段维新收起怨气，“愿闻其详。”

丫鬟死不瞑目的睛正对着段维新，吓得段维新大气都不敢，也直打哆嗦，暗暗在心里祈求元吉千万别发现自己。

“那这佛祖一笑图又是什么意思呢？”段维新觉得她说地很有理，不禁追问起另一张剪纸。

“佛祖一笑的典故自佛经，说的是以心传心，以心传法。可这张图却不应这么解释，你仔细看，佛祖慈悲不足，怜惜有余，八夫人的意思应该是，佛祖也会惜，你空蝉何故如此绝？”

空蝉圣僧与八夫人之间的事好似能够应对上，只是“善恶不分，颠倒鬼神”这一句看起来又和八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元吉当时肯定是想让我他的替罪羊！”段维新愤愤说。

“那你后来是怎么逃脱的？”

会不会是因为妖鬼怪得了神砖的加持，才能不受寺庙的压制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又该如何才能从妖鬼怪手中拿到神砖呢？请空蝉圣僧帮忙吗？

看着丫鬟倒地而亡，而后元吉转走向了床上昏迷的八夫人，叹了一句：“红颜祸。”

弦月打开锦，将里面的剪纸拿来看了看，八夫人的剪纸术确实如传言中那般湛，每细节都极为讲究，不过这佛祖一笑图她剪得慈悲不足，怜惜有余，与其说是佛祖图，更像是佛祖惜图。

“我好似看懂了空蝉圣僧和八夫人之间的哑谜。”弦月轻轻说。

“有意思，有意思，所以空蝉圣僧回了个空空如也给她，告诉她自己已经四大皆空。”段维新听乐了，“没想到得僧起龌龊事来竟也这么莫测，一般人哪想得到这些个佛经典故，也能成为他们私通的暗语呀。”

段维新说完，将怀里两个锦扔到桌上，“早知就不该去捡这两个破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