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已经看不任何异常,声调也是如一辙的冷漠。
遭到质问的军雌顿时慌了神,低声:“不是的。您骨弱,我担心您伤了。”
宁宴已经对这话过了。他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蜷起柔的,亮爪上的尖刺。
“就算我病死在哪个角落,也不需要你担心。”
宁宴看到卡洛斯面上神震颤。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到快意,却还是哽着一气继续往说:“反正现在研究所不需要我,你的神海也恢复了。你达成目标,正好卸磨杀驴,往后也就没有虫知,堂堂军上将,居然用这不的手段来哄骗雄虫。”
指间的烟燃了一半,烟雾熏得宁宴的眶微微发。但他并没有将烟熄灭。
这层动的白屏障横在他们之间,让宁宴获得了一儿聊胜于无的安全,仿佛这样,卡洛斯就看不他中的脆弱。
但他忘记了军雌悍的官能力。
卡洛斯将宁宴发红的尾看得一清二楚,连带着他话语中的零星颤音也尽数捕捉。
小猫的爪太尖利了,卡洛斯被挠得遍鳞伤。他想要更靠近些,想要将雄虫揽怀中像从前那样抚摸亲吻。但那双黑眸中分明的抗拒之意,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涩声:“宁宁,别这样。您的安危,比我的荣耀与生命更为重要。”
宁宴摇摇:“我不会相信你了。”
卡洛斯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宁宴侧。他不敢擅自去握宁宴的手,只能虚虚地将手臂抵在沙发边缘,仰视着雄虫的面容。
“宁宁,”他发闷,停顿一瞬才继续,“我承认,这次是我鬼迷心窍,辜负了您的信任。但从前,我在白果上说的话,并非于私心,也绝没有利用您的想法。”
“最初您的直播间,是因为收到波昂的链接;会留来,则是因为您的直播很特别。”
宁宴没有说话,安静地注视着他。
“对您的,也是真心,不是本能作祟。”
卡洛斯将手往前伸了一,指关节挨到了宁宴微凉的手背。雄虫微微瑟缩一,却并没有躲开。他心中一动,轻轻握住宁宴的指尖。
“如果没有遇见您,我此生也不会有匹雄虫的可能。最终的场,或是没有扛过神力暴动,死在封闭室里,或是就此不能再上战场,在无尽的痛苦中了此残生。”
“遇到您之后,我更不会试图找其他雄虫。”卡洛斯望着宁宴的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闪烁一瞬,“您是独一无二的,是虫神赐予的瑰宝。”
指间的烟燃至尽。
烟雾逐渐散开,卡洛斯的面容清晰起来,那双红瞳中的颜无比炽。在这样的目光,宁宴被军雌拢在掌心的指尖忽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