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和烟渚错愕的看向尉耆,只见他叹了气,无奈:「这暗示心法实为动属息,然修练属武功本就凶险,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就如我多年来修行,终究不慎被噬了心魂……而稍早为行破除心困缚,我已修为尽失,自是再使不得。」
「怪不得……。」只见他低喃了声,我正困惑于他这反应,便听他解释:「安儿你听着,自我以『白苍宇』份与你相遇,先后给你施过两次与记忆有关之暗示,其一是唤醒你对楼兰古武术的技法,其二则是唤你传自楼兰正族血脉的復癒能力。我先前也曾提及,咒术和暗示本同源,而依你所言,消失二环正巧是于我给你施加暗示之后,换言之……」
「这暗示心法看似简单,实则玄妙非凡,非常人可参透,凭他们那本事,单纯的困缚咒法,自是不消多时便会解开。」忆及当时我俩于古寺,轻易就遭人制伏,还差些儿丢了命,孰料就尉耆所言,那些人还仅是初门罢了,倘若有人居心叵测,潜心鑽研,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无法使用暗示,也代表无法透过对我施加暗示来解除这馀一环的印记,好不容易推敲极有可能解除咒术之方,到来却是无计可施,令我不禁到鬱闷,馀光瞥见一旁烟渚,她轻抿思忖着,忽地想起甚么似的:「那一环封咒,可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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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着。」
他思忖了半晌,甫开问:「你可知晓先前二环是于何时消失?」
随他话语提起,我脑海中顿时浮现三人于楼兰王城上,乘着晚风和星夜漫谈的那些好时光,如今百多年岁月过去,虽换星移,可仍旧是我们三人,心不由慨万千。
我和烟渚相望了,坦言:「该是于天明山窟避雨,和你上回替我疗手伤后……我说这话你可莫生气,我俩直至不久前,都还以为这三环咒是你所施。」
「不劳您费心。」
日暮征帆何泊,天涯一望断人。
「既然如此,姓白的,还不快些给泉解开那咒法。」烟渚不耐烦的促,然尉耆却望向了我,幽蓝邃的双目间透着一丝悵然,:「抱歉了安儿,我恐怕无法替你解开这馀一环了。」
「透过施加其他暗示,便可解除这封咒?」我顺着尉耆的线索推论,他,补充:「更准确来说,恐怕是暗示之间相互扰所致。」
银白光芒随之闪动,望着他逐渐远去的影,令我不禁忆起与他一块的过往,离开楼兰前俩人最后的诀别,和时隔多年意外重逢的惊喜,在此
「你这会就要离开了?你现可还未恢復呢。」见他作势离开,我关心的挽留,然他并未回应,仅是微微一笑,:「咱们三人,上一回如这般凭栏间谈,可有多少年前了。」
「不过我于古寺时也曾中过咒而无法动弹,方才你俩廝杀时也是,那些却是不可破除我这环咒?」
「这封咒该是同暗示一般,会随时间逐渐淡化、消失,届时便无有作用,暂且不必担心。」他思索了会,蹙起眉:「惟须留意,现尚不知这施咒者为何人,那人又有何目的,我会再去探查一番,你俩自个当心些便是。」
半晌,他朝一旁烟渚:「江姑娘,安儿她,就拜託你了。」
「那么,安儿背后三环,况如何?」一会,屠尉耆歛起悠容,神严肃,方才只同烟渚闹腾半天,可差儿忘了正经事,我回应:「确是馀一环,据烟渚所述该是稍浅了些,但仍可见其廓。」
「对了,任兄前阵託人捎信予我,中秋之夜、铜里相约,你俩若无他事,不如去会一会罢。」
诌,定当遭受天罚,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我无奈的苦笑,神向尉耆赔个不是,他倒是无所谓的,了释怀的笑。
「你接来可要上哪儿去?咱们……还会再见的,对不对?」我心底焦急,因着他方才那番言论,彷彿就将于我前消逝,我凝着他与我相似的蓝瞳,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眸中着满满柔,衬着那张温柔沉稳的微笑,宛若从前尚年幼的我们,儘他容貌别于以往,可终究是我亲如手足的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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