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把前两场案看作摸索的过程,那么第三起案简直可以堪称完了。”
“人民医院的轻伤患者全转院,今天我们就赶走了三四波记者,关局被上面叫走,直接就没回局里。这起案现在已经引起了严重的社会恐慌。”
“我。”赵黎抱住,仰天叹,“明天完了,明天我要外勤。”
“别介,老大,带我一个。”林不复忙说。
常湘眉一蹙,指节叩击桌面。赵黎和林不复都转回来,林不复赔了两声笑:“接着说,接着说。”
“如果这就是凶手的目的的话,他是想要我们看到什么?或者说,他想要什么?杜海平的案已经达到了极致,如果这不是他的终,那终在哪?他一起案还能怎么?”
办公室一阵沉默。
半晌,赵黎轻轻摇了摇,说:“重是,我们几乎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
他眯着睛思考半晌,说:“不会有没有证据的案,继续比对现场照片。我去法医科找宋科聊聊。”他说着站起来,悠悠地叹了一句,“死人是会说话的。”
江城市人民医院,值班室。
一影飘然而落,不知从何而来。他了鼻,屋里的腐臭味经久不衰,他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遗憾:“又是来晚了一步。”
赵黎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宋坦才从尸检验室里走来。他把罩扔到垃圾桶里,上还沾着一些腐臭的味,见了赵黎,苦笑:“小,我见你总没有好事。”
宋坦四十多岁,是个资的老法医,跟赵黎是忘年。赵黎先是笑了一,说:“那不是看您有本事嘛。”
话罢赵黎正,问:“怎么样,老宋,有门路没?”
宋坦摇了摇,脸十分不好看,说:“你说这尸是在值班室里发现的?”
赵黎了,见他神有异,问:“怎么了?”
宋坦了烟,问:“你确定那是第一案发现场吗?”
赵黎眯了眯睛。
监控录像里,杜海平的移动路线并不完整,在他那个临时休息室之间有一断档。如果杜海平是被杀死后转移到那里,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脑壳已经碎成那样了,想要检查在此之前有没有什么致命伤定是不可能,如果凶手是在杀害杜海平之后把他拖到值班室,再打烂他的脑袋的话……可是这么有什么意义呢?
窗有安全窗,走廊里也并没有现其他可疑影,这个疑案难破就在这里,近乎是一场完的密室杀人案。
赵黎回答:“是不是第一现场不确定,但是颅肯定是在那里碎的,现场的迸溅痕迹不了假。”
宋坦的烟停在嘴边,说:“这事蹊跷。”他看向赵黎,沉声开,说:“没有凶,没有那凶。如果非要解释,死者的脑袋,像是被过大的气压生生压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