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的应和已经帮外婆杀了四年的鱼了,心已经和刀一样冰冷。
算上我和任惟分开的四年,我已经在他的人生里空白了八年。
可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骗任惟,但我不可以。
[应和的日记]
四年了,应和已经四年没有听见过这声音。
属于我们的记忆,属于他的应和都会完完全全地消逝,我会在他的人生里永远地空白去。
任惟听见他说——
无论从哪里看,任惟都不应该现在这里。
应和抬起再一次看向任惟,双不知什么时候红了,声音也有些嘶哑,像是被骑车赶过来这一路的海风浸染了,咸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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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四年了,还是老样?
他那个时候没有问原因,也没有力气问,只是说了一声好。
原来我自以为不可磨灭的,其实是可以被轻易抹去的。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没息。
2023年7月7日
他说他失忆了,我理应到难过,可是心里先冒来的却是可悲。
任惟当也知自己说的话有些荒唐了,可信度很低,只好掏手机开始给助理发消息:“你等一会儿,我让人把我的检查报告发过来。”
应和将电动车在派所门停好后,隔着玻璃门看见了里面坐着的任惟。
任惟的个很,手脚的,穿着衬衫西坐在廉价的红塑料凳上。他坐得坦率,并没有不自然,把塑料凳都坐了档旋转办公椅的架势,但应和还是替他觉得憋屈。
是的,我到可悲。
我没有想过任惟会来找我。
这有什么的。
第03章 “任惟,你好笨”
那会儿是隔着电话说的,挂断电话后,应和的手止不住地颤,手机从手心里去、掉地上,摔得一声碎响。
小而落后的海岛,旧而促狭的派所都不该是任惟应该在的地方。
他从鉴定报告那张照片退去,将助理给任惟发过来的所有报告全看了一遍,找到了最早的那个日期——2019年7月9日。
他还记得四年前任惟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应和,我们分手吧。”
不就是多年未见的前任么?不就是前任突然找上门么?
应和一开始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那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问第二遍。
这会儿挂断电话后,应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汗了。
有这么演的啊。”
应和接过手机,才看了那张报告一便陷沉默。
助理的效率很快,不五分钟就将任惟当时在医院大大小小的检查报告都一并发了过来,任惟从中挑了最重要的一张给应和看。
“任惟,你活该。”
任惟听懂了,了一,“对,不过我也不太记得了,是他们跟我说的。”
应和握着手机的手不太明显地颤了一,没没脑地问了句:“车祸?”
骑着电动车往派所去的一路上,应和的心已经平静了不少。
其实只要我说我不认识他,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区区前任,他还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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