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所以,从明面上来看,周回等九位夜不收,就是死在舒白珩叛那年。但实际上,他们假死后隐姓埋名,仍在继续执行潜伏任务。”
“都死了。”莫迟猜得到杜昙昼要问什么:“在我成为邪朱闻侍卫的时候,十个人死的就剩我、周回还有蔡七。再后面的事,你就都知了。”
“哪几个人?”
“不可能。”杜昙昼难得有这么独断专行的时刻:“你讲的话在我这里全都说不通,你别想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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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地摇了摇:“可惜,我作为唯一一个活来的人,到最后还是没能完成任务。”
“哪有什么后来?”莫迟的神变得相当复杂,眉宇间都笼上了一层旁人难以察觉的伤:“后来就是任务失败了,只死了舒白珩一个。”
“让你们一整只小队的人都集假死,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继续打探消息。”杜昙昼锐地察觉到这件事背后隐藏的目的:“赵青池此举应该另有别的任务给了你们。”
莫迟顿了顿,耐心地劝:“谁
——一个只有十人的小队,在随时有可能被人识破份的况,不仅要潜焉弥王都,还要杀死敌国境份最尊贵的两个人。
莫迟注视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才像闲聊那样对他说:“之前不是说,以后不我再什么,都不会瞒着你了吗?现在,有件事我想要和你商量。”
“你还没听我要说什么,怎么就不同意啦?”
莫迟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极力想要一笔带过,却直接揭了当年那个秘密计划的危险。
“是什么?”杜昙昼对莫迟灼的视线视若无睹,抓着好不容易的破绽,追不舍地追问:“一定是很要的事,否则陛不会连我都没有告诉,不要找别的理由骗我。”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们在除掉舒白珩之外,再多杀几个人。”
杜昙昼态度决:“不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
完全是安全的。
杜昙昼在椅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撑着扶手站了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一个人又能什么呢?能除掉舒白珩就已经是为国立功了,难要靠你一个单枪匹把国王和邪朱闻全都杀掉吗?除非你有颠倒乾坤之力,否则没有人会怪你的,所有人都清楚,你早已尽力了。”
莫迟把手从他的禁锢中了来:“明知故问!还能有谁?不就是焉弥国王和邪朱闻嘛!”
莫迟再次,同时向他投来钦佩的神。
刚走几步,就被莫迟叫住。
“行了!”待到毓州刺史传来的信全都被烧成飞灰,杜昙昼拍了拍手,绕过莫迟往外走去:“剩的自有杜琢来收拾,你就不用了。”
听上去就已经困难到了让人骨悚然的地步。
“那……”
杜昙昼的背影颇有几分逃避现状的意味,他兴许是预料到了接来会从莫迟那里听到什么,于是就如掩耳盗铃般急急往外走,好像只要此时此刻听不见,之后的事就永远不会发生。
莫迟神闪烁了一,他刚才是真的在脑袋里编瞎话来着。
“我不同意。”杜昙昼都不回就否决了。
杜昙昼陡然站定,却没有回。
“等等!”
杜昙昼悬着心问:“后来呢?”
他把信纸收信封,在蜡烛上了,灼目的火光在杜昙昼中跃,火光的背后,是莫迟那张言又止的脸。
莫迟慢慢蹭到他后,探看了看他的脸,轻笑:“别这么严肃嘛,听我说说看啊,说不定我讲得很有理呢。”
莫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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