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虽然你是很能说会,可我也不见得比你差,你还是先听我——”
“莫迟!”杜昙昼蓦地回过,疾言厉:“你以为你故作轻松,我就会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吗?我告诉你!想让我答应放你去焉弥,除非我死了!”
莫迟一愣,旋即一被戳穿的赧然:“还真给你猜到了。”
杜昙昼怒:“我问你,过去那些份暴的夜不收,都是什么场?”
莫迟别开脸,慢吞吞地说:“要不然就像曾遂那样被别人救走了,要不然就是……死了。”
“我再问你,邪朱闻对你恨之骨,如果他在焉弥王都见到你,他会对你什么?”
莫迟的越转越偏:“应该会上把我凌迟死,或者五分尸吧。”
“那你还想回去?!”
莫迟服:“你别生气嘛!我这次回去是有充分的理由的,你听我给你分析。”
“我听你给我现编!”
莫迟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这次回去不是只为了杀邪朱闻,我还肩负着别的重任呢!这个任务你肯定猜不到的!”
杜昙昼冷瞧他,说的话迅速打破了莫迟的幻想:“还能有什么任务?不就是想要找到邪归仁,最好还能帮助他夺得王位吗?”
莫迟脸上极其罕见的震惊表,虽然多少有夸张的成分,但至少说明他确实没想到杜昙昼连这个都能推测来,这件事信上可没写。
“这你都能想到?!”
杜昙昼抱起手臂,居临地凝视着他,脸相当沉:“这并不难猜,想来你们十人当初潜伏焉弥,除了杀死那三人外,应该还有更隐秘的任务,否则陛无需对我守如瓶。这个任务一定更艰难,也更重要,一旦去,与任务相关的人就会危在旦夕。只要稍加推算,自然能想到邪归仁上。”
莫迟凑近他:“既然你都想到了,难你不觉得,比起打赢与焉弥和乌今的这场仗,扶持邪归仁继承王位,才是件更有利于天百姓的事!”
“我当然知,我也认为,这位拥有中原血脉的小王,定然不会像其他焉弥人那样,与大承兵戈相向。远的不说,就说当年毓安公主在世时,我们两国之间就维持了二十多年和平相的关系。”
莫迟:“那你为何还要反对我去?”
“谁都能去,只有你不能去。”杜昙昼丝毫不动摇,不都不吃。
就在莫迟绞尽脑思考着应对之计时,杜琢从外面跑了来:“大人!里刚刚传旨了,说要召见呢!”
“现在?”杜昙昼转往外走:“立刻替我更衣。”
杜琢拦住他:“不是您,陛要见的是莫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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