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那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来不来?”
不久前,杜昙昼求见褚琮时,在殿外等了一段时间。
没过多久,他就被叫了去。
褚琮的表逐渐变得定,思绪须臾,他问:“莫卿,你还有什么心愿?尽提,朕会帮你实现。”
“什么你的我的?”杜昙昼微微皱眉
杜昙昼走后,褚琮才把他叫了来。
莫迟摇了摇:“陛,臣此番关,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是去送死的。臣的心愿,待臣归来后,自会去了结。”
区区一把临台的镣铐,怎可能困得住他这个夜不收?
“鸿胪寺?”杜琢不明所以地问:“大人去那里什么?”
他学的满肚的刑律条令,一都用不上,再这么待去,用不了多久就要忘光了。
杜昙昼:“为一个终家人,他为我的已经足够多了,是我应该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还与他叔父终延住在一,我早就去登门谢他了。”
他弯腰去,朝年轻的皇帝行了一礼:“陛,杜大人连焉弥语不会说,该如何完成您的任务呢?”
“还用你说?”杜昙昼语气淡淡:“我早就给他备大礼了,你只赶车就是。”
“那不行啊大人!既然是要谢谢他,怎么也得备几份厚礼才是!我们就这么空着手找上去,恐怕不合礼数吧?”
“我是真的有后悔。”终雪松撑着,喃喃自语:“早知当初就不该听叔父的话,应该持到临台任职才对,哪怕只是当个杂役,我也心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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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向皇帝请旨的时候,莫迟就躲在偏殿,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莫迟引了来。
褚琮看他一会儿,慢慢了赞许的笑容:“你说得对,是朕失言了。”
杜昙昼没有接话,继续刚才的问题:“你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我问你,要是让你到临台来当个掌固,你愿不愿意?”
杜昙昼了门,没有回府,而是直奔鸿胪寺官署而去。
莫迟垂眸拱手:“回陛,臣都听见了。”
那时杜昙昼心里有事,没有想到其中怪异的地方——褚琮明明是在召见别人,为什么还没见到那人来,就把他叫了去?
能来鸿胪寺这个月俸事少的地方官,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偏偏终雪松不喜。
褚琮问他:“对于杜昙昼说的话,你有何想法?”
鸿胪寺主簿本就是个闲职,再加上他叔父的份,整个官署里没人敢给他派活。
其实,那时站在皇帝面前的,正是赶在杜昙昼之前的莫迟。
鸿胪寺里,终雪松坐在桌案后,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当然是去谢我和莫迟的救命恩人。”
终雪松眨了几睛,不太敢相信:“可是、可是,我是终家人,而临台是您的、您的……我——”
莫迟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褚琮的顾虑。
自从执骨案告破,他立刻闲了来,每天都无所事事,最常的就是坐在桌前面胡思想。
杜琢恍然:“您说终雪松大人啊!确实,要是没有他,小的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大人了!话说回来,您昏迷不醒那段时间,终大人天天都来府里探望您,还给您送了一大包滋补药品,怎么您醒了以后,他反而不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终雪松猛地回,见到杜昙昼从门外走来,腾地站了起来,惊讶地问:“杜大人?您怎么来了?!您的伤好了?能门行走了?”
“莫卿,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小太监告诉他说,陛正在召见别的大臣,请他在外面等待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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