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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眠了,和酒保一起往前走,当他们走到走廊正中间时,左前方闭的房门开了。
林辞眠仿佛已经看到明天的搜词条在跟他招手了,心中警铃大作,顾不上呆愣住的酒保,快步走上前,拉着晏时樾包厢,重重关上门。
林辞眠拿手机,递给晏时樾,想让他用指纹解锁,叫助理来接他。
“嗯,” 微微带着鼻音,显得更有磁。
但晏时樾的手指蜷缩着,林辞眠只能换了个姿势,手指行挤了晏时樾的掌心,从指顺着往上摸,终于固定住了晏时樾的指尖。
这要怎么找,总不能一间一间地敲门,再去找一圈吧。
在他的印象中,醉酒的人大概率会耍酒疯,能一看异样,但晏时樾状态如常,只是反应变得迟钝了,让他也拿不准晏时樾是否喝醉了。
又过了五六秒,才得到了晏时樾的回应:“没有。”
过了五六秒,晏时樾才说:“哪一?”
酒保看了他的为难,提议:“你还是之后再联系他吧。”
晏时樾的瞳格外黑,邃又纯粹,当他专注看人时,莫名有的觉,林辞眠被看得愣了几秒,忍不住了嘴,神闪烁,不好意思跟晏时樾对视。
林辞眠只是想了想那画面,手臂上就起了一层疙瘩,表也差绷不住。
晏时樾没有开,一直站在他面前,气息在密闭的房间里无限放大,让人无法忽视。
从明亮走廊到黑暗的包厢,睛没法立刻适应,林辞眠眨了眨,低摸索着锁上了门。
待在密闭的包厢,林辞眠还是不放心,用背抵着门。
走到洗手间,酒保指了指洗手台,“手机就是在这儿找到的,这个洗手间的位置比较靠里,只有包厢的客人才会到这儿来。”
“晏老师,你,你喝醉了吗?”
林辞眠愣了几秒,意识仰去看晏时樾,晏时樾也在垂眸看着他,眸在黑夜中格外亮。
林辞眠在心里叹了气,只能握住他的手腕,拉近了一些,“晏老师,你伸手指。”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而是他们要早些离开。
晏时樾一动不动,像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林辞眠微微蹙了眉。
林辞眠也傻掉了。
林辞眠赞同地了。
晏老师怎么不罩和帽就来了!
林辞眠走卫生间,看到走廊两侧闭的房门,一时犯了难。
社恐窒息jpg。
他的声音刚,就像风消散在了空气中,过了足足五秒,才听到了晏时樾的回应。
走廊上除了他们三个,空无一人,但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从别的包厢来。
酒保猛地停住脚,绷得笔直,像是被钉在了空气凝成的铁墙上,睛睁得圆,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林辞眠只能勉看清廓,他试探地开:“晏老师?”
“……”这难住林辞眠了,他索不再让晏时樾合,而是去找他的手指。
以晏时樾的名气和份,很容易被认来,他不可能在毫无隐私的地方喝酒,只能在包厢。
林辞眠拉着他用指纹解锁手机,手机屏幕刚刚亮起,林辞眠突然觉掌心被轻轻划过,酥酥的觉蔓延开。
林辞眠睁大睛,却还是看不清晏时樾的神。
屋里一片幽暗,男人侧站在门,走廊上的灯光轻洒在他宽阔的肩膀,照亮了如海般漆黑的眸,但另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中,的鼻梁投重的影,脸的线条更显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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