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田找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吃‘父亲的’的论调,大概就是‘父亲是有罪的,吃掉有罪之人的,不是坏事,是在净化这个人的罪恶和灵魂’。”
“加上他的女装那么熟练,我猜……有可能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尝试女装了,这是一对母亲的模仿。”
“原来如此!”梁书乐忍不住停笔,大声。
“我也只是猜测。”
“他是自己想象中的‘母亲’的模仿者。
“很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家里吃的是父亲的。社会对他的德教育,使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他太小了,没有力量反抗这一切,又因为母亲脾气坏,问也不敢问……人在遭遇痛苦时,会自我劝解。
坐在tannen边才收起笔记本的梁书乐怔了,又将本掏了来。
“比如信奉树和繁衍,如果庄稼不丰收就要向神献祭信徒的‘自然神明’分支;
“或许可以说,姚青田是‘正义邪教’的教徒。”
“比如信奉审判,在灾难来临时神罚降临,要杀死有罪之人向旧神忏悔的‘旧神’分支……
“姚青田对正义的畸形崇拜,就像是将叫‘正义’的信仰曲解重塑后,自己创造了一个新的分支。他认为这个分支跟原本的信仰同宗,
“就是这样吧,这些自洽的洗脑容,在他认识世界的关键年纪,逐渐被他自己巩固成了他奇怪的人生观。他一直都是个潜在的问题,直到失去工作,这个‘问题’终于爆发来,开始尝试像母亲那样,一个‘大的、正义的、伟大的’……英雄。”家怡想了想,才:
家怡只得踩死了刹车,转认真解释:
“……彩……”tannen努力理解易家怡的话,想要从自己以前学过的知识中寻找些与易家怡所讲的容相似的东西,或者一致的东西,却觉得大脑光是分析她的话就耗费了大量的能量,继续思考变得好难。
“我还见过那自称是1号宗教,但信徒们却每日对墙跪拜,以白帕遮面祈祷,生病不吃药,而是喝圣……
“你继续。”tannen用力,显然在他看来,易家怡的猜测非常有理,甚至超了他的预想和知识边界。
“西方国家最多人数信仰的1号宗教,在许多地方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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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怡转看向表严肃过的tannen:
“什么时候咱们香江也能将这些容编课本,为每一位警校学生讲解呢?在国外学到的案例和知识,更多是依托西方文化和背景,我们的很多案例与之并不符合……”
tannen盯梁书乐一,示意对方不要打断易家怡的话。
家怡转动车钥匙,启动汽车后,踩着刹车又想了想,转对tannen:
心里一边想着自己果然要更地去学习心理学,一边神更专注地看着易家怡,等她继续宣讲。
跟着坐上易家怡的车,tannen忍不住叹息:
“另一层,姚青田相信是母亲杀死了父亲,同样的,年幼的他依赖母亲的照顾和养育,她又怕她,所以自洽认为‘母亲杀死父亲是正确的’‘母亲绝对没有错’‘母亲是好人,所以我她是应该的’‘母亲是对的,所以我继续跟着母亲生活,是没有错的,我并不懦弱’‘母亲在惩罚恶人’‘母亲是伟大的、正义的、大的’……”
分析,梁书乐更是习惯地掏他的本。
“比如当你伤害了别人,了某些损害他人利益的事时,不想受德谴责,你就会倾向于找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绞尽脑找到证明自己没有错的论调,一旦找到了自我认同的角度,你就会信这个角度是绝对正确客观的。而认为自己没有伤害他人、没有损害他人利益,终于不再愧疚、不再自责……就这样,你完全忘记了寻找‘论调’证明自己的过程,并百分百相信自己找到的这些理由是绝对真实的!”
家怡又想了一会儿,才继续:
学无止境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他梁书乐学起知识来,连坐车都不能停来呢。
“正义邪教?”tannen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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