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少虞意识掀起被往一看,看到自己上还穿着衣服,悄悄松了气。
“真的疼?”
秦识峥一本正经的扯谎,“她本来准备联系岳母讨论婚礼的事,两个人大概是很久没见,谈着谈着就想对方了。”
“刚刚。”
秦识峥趁着扶少虞呆滞时上前,“昨晚你生气要车,结果一脚踩空,喊着脚疼,妈差误会我们在坏事。”
“妈昨天和岳母联系上了,准备去国外玩一玩,见见老闺,这会还在飞机上。”
扯着秦识峥撒要亲亲,还解开他的衣服四摸,他不给就发脾气?
扶少虞倒是能理解。
既然偷亲是真的,只怕秦识峥说的也是真的……
扶少虞意识挣扎了,努力忽略那些尴尬的事,一本正经:“好像有疼。”
“……你的嘴怎么回事?”
秦识峥好像忘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推门走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磁的笑,扶少虞面无表的压被,视线投向门,“你什么时候来的?”
现在想来,扶少虞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这不是她的床!
扶少虞没注意到秦识峥微勾的嘴角。
黑白格调的装修,由而外的散发着沉稳冷淡气息,这分明是秦识峥的卧室。
扶少虞嗯了一声,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秦识峥受伤的嘴。
他语气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你昨晚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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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纪大了,就容易伤,一伤就容易冲动。
扶少虞:“……”
只是睡着睡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听完秦识峥编造的醉酒过程,扶少虞整个人都是凌的。
“不知。”
一抹红意已经悄无声息从扶少虞的脖爬上脸颊,她故作淡定。
“虞宝是全忘了?”秦识峥幽的眸光落在扶少虞上,底意味。
扶少虞想扯着被往脸上盖,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这些丢人的事了。
秦识峥垂眸,嗓音低沉,“她去的急,也许一两天就回来了,也许要待上一两个月。”
她醉酒后这么……狂野?
秦识峥在床边坐,嗓音温和,“昨晚我给你检查了一,没看问题,你自己睡沉了,也不知脚到底崴了没。”
就听到他说。
扶少虞左右看了两。
扶少虞了,“一动就痛。”
“虞宝知我嘴上的伤怎么来的吗?”
“嗯,我忘了。”
“那妈大概多久回来?”
当时的自己像是被一诡异的力量给控了一样。
扶少虞瞳孔一睁,对着秦识峥怒目而视,“不可能!”
“胡说八!”
“你的脚怎么样了?”
秦识峥不急不缓:“虞宝把手伸我衣服里,要摸我的腹肌,我想阻止你,你恼羞成怒,给我咬了一。”
“可能她就顺势和岳母一起在国外商量婚礼筹办的事了。”
“什么事?”扶少虞好奇的看向秦识峥。
“那待会让医生过来看看。”
扶少虞愣了愣,“怎么这么突然?”
秦识峥:“对了,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嗯……”
“昨晚虞宝醉了,一直和我撒,抱着我要亲我,还想摸我……”
虽然醉酒的记忆断片了,但扶少虞隐约记得自己偷亲秦识峥的事。
秦识峥掀开被给扶少虞检查了一,没看见脚现红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