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莫郁宁对媳妇温声。
6月的北方,中午日已经有些毒了,俩人特意避开正午,发得比较早,杨伊伊自己着草帽,手上还拿着一,是给莫郁宁准备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谭连生时不时地冷笑,他曾针对此事提醒过谭前,谭前还训斥他见不得人好,说柳言是靠自己的能力当上工会主席的。
他当然不是巧合在这里和他们碰面的,而是莫郁宁事先同他打过招呼,说今儿会过来县城一趟,想向他打听谭可菲舅舅的事,他快地答应了,并约好了中午国营饭店碰面。
“接来去哪里?”杨伊伊问。
上个月的休莫郁宁有事耽搁了没休,给挪到了这个月。他找自行车,在后座上绑上的垫。
等菜的功夫,谭连生就把自己知的况说完了,“柳冰是金陵市人,有个弟弟叫柳言,她利用谭前的名,帮扶兄弟,把他了市里的制药厂,还助他当上了工会主席。”
“我知得也不太多,你们得自己查。”他忽然看向杨伊伊,问:“你确定是谭可菲找人针对你家人?”
一路上都是泥土路,有些小坑小洼的,垫着厚厚的用布加草制起来的坐垫,杨伊伊没觉得颠簸难受,还有闲哼起了小调。
她唱起歌来调比说话还要糯几分,而且还有些走调,前的莫郁宁听着,嘴角一直是弯起来的。
“那么远。”她之前问过男人,骑自行车得差不多1个半钟呢,这还是绕了近,不然更久。
莫郁宁清楚媳妇为什么这么问,这是怀疑他的脚力呢,他无奈:“为什么会觉得我载不动你?”
去到县里,还不到正午,照例先去供销社买了些东西,又去粮铺看了看,买了些大米面粉,还幸运地抢到了一条排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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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饭。”把东西挂在横梁上,莫郁宁车着媳妇去了饭店。
要向人打听事,自然不可能不说一前因后果,杨伊伊还没说什么呢,莫郁宁就:“八九不离十。”
杨伊伊见他直呼谭师的名字,就知他们关系很糟,不便对此发表言论,只说:“谢谢谭医生。”
“乖,次别怀疑我了。”
这是杨伊伊第二次来国营饭店,她正兴致地看挂在墙上的菜单,就有人同他们打起了招呼,是一个30岁左右的俊朗男,脸上挂着痞痞的笑意。
幽幽地看了媳妇一,莫郁宁觉得自己再次被小看了,他气得了一把她的发,把她本不实的发髻得更加松垮。
“啊,谭医生好。”杨伊伊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前几天第一次听说名字的人。莫郁宁说他是个军医,可看他脸上的痞笑,杨伊伊一看不来他是个医生。
也不知他是笨,还是在自欺欺人,如果有能力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只是个打零工的呢?不过他自认提醒过了,听不听是谭前的事,哪天谭前为此受到牵连,那也是他自找的。
杨伊伊看他面上不见惊讶,就知他和莫郁宁有过约定。
“弟妹好,我是谭连生。”
“这顿饭我请,弟妹想吃什么尽。”谭连生大方,他早从伍丽中听说过杨伊伊了,是几度让谭可菲嫉妒得发疯的女人,就冲着这,他就要请对方吃一顿。
杨伊伊上去试坐了一,很舒服,她睛亮晶晶地问:“你真要载我去县里供销社?”她还没过自行车远门呢,最多就是莫郁宁趁着班时间载着她在附近逛一逛。
好吧,既然男人们达成协议了,杨伊伊便不再多说什么。
确认过东西都没落拿后,莫郁宁载着她上路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杨伊伊没好气挥开他的手,把自己发重新绑了一遍。
“弟妹没必要同我见外,我和你家莫营有共患难之。”谭连生朝莫郁宁使使,让他赶劝服一媳妇。
本是要向他打听事,怎好让对方请客,杨伊伊推拒:“应该是我们来请客才是,我和郁宁有事要向谭医生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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