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社的经理有好看好用的新品来时,就通知她去看看,那天正好是她去看一款新上的电风扇的时候。
别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给她听,一看她就是被暗中选中的目标,故意诱导去的黑市,然后和三爷有了联系。这些屋前审问的人都知,只有柳冰还觉得是意外。
“从黑市回来后,你发现自己丢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柳冰听到这句问话时心里咯噔一,她回来后发现自己常用的手帕丢了,衣角也缺了一片,她当时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掉了,可现在被问起,她自觉这有问题,但她不敢承认。
“没有,一切正常。”柳冰垂着帘。
“啪”,主审员重重拍了一桌,“柳冰,到现在了你还敢说谎。”说完从桌边拿一件衣服丢了去,正是她那天被割了衣角的外。
柳冰被吓了一大,当即哭了,鼻涕泪一并落了来,好不狼狈:“我真的没有注意到被割去了衣角,我不知。”
“我还没有说被割去了衣角,你自己就知了?还说没有说谎。”主审员又拍了一桌,对她印象差到极,三番两次地说谎。
很明显,那衣角应该是被那个三爷割去的,留了个信,日后好威胁她。
她既然能为自己的一私心,就雇人绑架他人甚至贩卖的行为,难免以后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走上卖国家利益的路。
一个师夫人的能量是很大的,她有心要使坏的话,整个军区都会被她连累到,甚至损失无法估量。
这人,无论她当初是有心还是无心和境外分有了联系,都不可能再放任自由了。不是审问的人还是观看的人,此刻都有了这个认知。
没一会,审问室敲门走来了一个人,他给了主审员一本小册,并对着他耳语了几句,等他走后,主审员木着脸,翻开小册看了起来,越看脸越沉。
柳冰看着那本熟悉的册封,前一黑,了过去。可她已经没有的资格了,很快她就被人掐着人中醒了。
主审员:“柳冰,这本小册里记录的名字和利益往来,给我一一代清楚,你什么时候代了,什么时候能休息,否则你也用不着睡觉了。”
此时,柳冰脸灰白灰白的,一夜未睡的疲惫在脸上攀爬得淋漓尽致,这本册是她用来记录谭前的关系网用的,她就是利用着这关系网把弟弟扶持到了工会主席的位置上,并收取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礼,让自己和女儿过上奢侈的生活。
谭可菲和她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托人在华侨商店买的,一件好几十或者上百块钱。再加上昂贵的护肤产品,谭前每月给她的工资本不够用。
她脑一转,就给那些想讨好谭前的人暗示,然后收取好。之后在谭前耳边枕风,谭前对她愧欠又纵容,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就答应她了。
但这就足够了,不需要谭前得特别多,只要给送好的人这一无伤大雅的甜,对方就会知识趣地加倍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