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被四师兄吻得不过气。
沉玉锦想,他不过是迟早堕落为邪祟的血容而已。
妙妙的睫都被汗浸了。四师兄亲她的角,开着玩笑说小东西该不会真被师兄得丢了魂?习武习不好就罢了,连在床榻上吃男人都吃不好,还有什么用?这么没用,不如就和师兄血黏合为一,从此以后只当师兄专用的挂饰好不好?
只要撑过这两年就好。沉玉锦被邪祟啃得经脉剧痛冷汗津津时,他会安自己说,过了这两年他就不必再困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以后当个及时行乐的闲散富家,日可比为生计劳的常人好过多了。
教教主奚见雪见到他们的第一面,这个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他活来了。
连行尸走都不如的令人唾弃的卑劣之人,他活在这世上究竟有何用?
四师兄的埋在她里开了关浑浊白时,他还在问她是不是四师兄最重要?
然后沉空明说:“阿锦,你杀了我吧。”
四师兄抱着她,整夜说了好些话。
这是沉玉锦初次听到崔安说话。尊贵的门公,其虚伪作态与低贱之人并无不同。他怜悯幼小稚童的境,夸赞兄弟相助的义,而后把两个孩转给窟。
暗卫向主禀告了事实。崔氏孙安静听了,轻轻叹了气:“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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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师兄完也不去,说师妹用肚给师兄一会儿,师兄对你最好了你也得回报师兄。然后四师兄压着她了好多次,到最后她满肚都是浊,又被堵着不去,饱胀得难受。
沉玉锦当时想,兄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同胞兄跑来说救他去的话语,他只当戏言听。与早慧的沉玉锦不同,沉空明虽然读了不少书但仍是符合年纪的孩童心,说实在话,沉玉锦其实很看不起他。
沉玉锦是个早慧的天才。他审时度势、贪生怕死,虚伪又自私。他用石砸破兄的脑袋,温的血指里,那令人恶心的和萦绕不散的气味在提醒他,他是个何等忘恩负义的小人。
……
直到奚见雪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孩好听话时,沉玉锦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
听着四师兄玩笑话越说越过分,妙妙没忍住去锤他,结果又手臂酸地被四师兄箍在怀里吻。
连沉家都是得了崔氏庇护才能发展家业,他们两个孩童能跑得了哪里去?还没走院就被暗卫绑了送到主面前,沉玉锦低跪着时,他甚至有些恶意地想,现在兄沦落到和他差不多的境地了。他一时又想到沉家,想到叔伯们的孩多得是,总有人能承担起这份富贵。
沉玉锦是相对幸运的一个。他接受邪祟植的时候,崔氏孙崔安已经年满十八,病灶彻底清除,只需再静养两年就能与常人无异,之后不再需要灵。
因此,虽然这崔氏豢养的邪祟会摧毁沉玉锦的习武基,使他往后余生都成一个弱多病的废人,但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不成想沉空明当真敢来救他。趁着人开锁屋送饭的空隙,沉空明从背后偷袭一击得手,抓起弟弟的手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