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几次天气变化应该都是国王陛的一时兴起,也难怪会让她产生这个世界没有季节的误解。
“该休息了……”看怀里这只家伙在上过药后的状况明显转好,她决定今晚就在树屋里将就睡一觉。
而且,她从没见过这个样式的盔甲。
不用在意起床时间的日,过得真是堕落又舒坦啊。
见洛兰妮雅停在原地不动了,腰侧带有佩剑的银甲卫兵们默契地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两双甲胄靴先后踩上石板,发整齐的铿锵响动。
想那么多又没用,还是直接行动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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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拱卫在她的居所、以及国王边的锐卫兵们从来都是穿着调的金铠甲,盔上也着而鲜艳的羽,无比惹,就像一只只争奇斗艳的雄鸟,扬着脑袋,仿佛用就能看路。
完这一切之后,洛兰妮雅念了控制项圈的咒语,让如今已是她的大狗狗一逐渐缩,直到变为她也能轻松抱起的幼犬型,便用一块不大的巾解决了它发滴的困境。
洛兰妮雅觉自己忙活了半天,耗尽施法次数不说,还又是又是来回跑路折腾的,如今松了一气,疲惫就如泉涌般席卷上躯。
挣扎地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将腰间包和柔弱小巧的幼犬安置床篮筐的垫之后,洛兰妮雅便放任岌岌可危的意识逐渐沉,坠无梦的眠之中。
之前只是远观,洛兰妮雅还总觉得那些金甲卫兵的佩剑就像玩
虽说很少在自己寝以外的地方过夜,树屋里的那张吊床更多时候是作为她午睡床铺的备选品,不过这里该有的寝一应俱全,被晚宴和刚才的事务消磨掉大半力的贵也是沾到床单被就犯困,险些让她光速眠。
洛兰妮雅打量了他们几,又不动声地瞄向一旁被平放在地上的柄凶刃,金属质地的尖端闪烁着寒芒,显然是锋锐至极。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王女殿补足了神,毫无形象可言地伸着懒腰翻吊床。
于是事就这么定了来。
所以如今难得见到一片雾蒙蒙的景象,洛兰妮雅心里还觉得新奇,就连踏上了离开的石板小路都没回过神,顾自回想着雨雪的那几日都发生过什么让她父王心转变的事件。
那是两个手持锋利枪、着厚重铠甲的王卫兵,不知在晨雾里站了多久,银白而冷肃的盔甲表面凝着一滴又一滴的。
半兽亚人以及纯血兽,据使用者的需求不同,还能调整拘束对象的型大小,至于使用方法……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完最后一段坡路时,台阶尽的那片雾中,竟隐约现了两大而模糊的影。
很快,洛兰妮雅发现今日竟难得起了雾,于是兴致上来,简单的梳洗过后,便清闲而懒散地在湖边散起步。直到转完一圈,她这才抱着依然未醒、但外伤已愈合大半的小离开树屋,准备把它带回寝,找个侍女来负责照料。
落难的大狗脖上多了个漂亮的金项圈,上的伤也被少女理净,涂抹了药膏。
洛兰妮雅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收不住脚步继续又多走了几步,于是人影们便轻易突破了雾气的阻隔,变得廓清晰起来。
她来回默念了几遍控制导用的咒语,觉得能行。
由于常年居住于王,洛兰妮雅也是近两年才知,那座守护王的法大阵除防护功能以外,还能控制天气与温度,这也是为什么她曾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没有季节变化的世界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仿佛温和晴朗的日,就算偶尔有雨雪,也只不过是昙一现。
全副武装的卫兵们在她面前屈膝跪,披风垂落地面,覆有面甲的两个盔却都保持平视,似乎正直勾勾盯着她看。
“王女殿,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洛兰妮雅从来没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过王卫兵,虽然他们在她两三步远的地方恭敬地行了单膝跪礼,可这不客气的话语却像是轰隆隆的雷声一样从她的炸响——沉重的、有力的男嗓音,原来是这样富有冲击的声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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