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大约是你生后没过多久的时候,兄曾秘密派人销毁了一批书籍和记录。当时的我探听到消息,十分好奇他突然整顿禁书读的原因,于是买通了为他办事的一人,从对方手中拿到了一些本该被理掉的资料……有趣的是,其中一本书甚至算不得正经的版,仅是一名主笔小说的三写手所作的通俗文学小册,只因为里面有篇故事虚构了一位贵却作风的王族女,就被上门查封,毁去了市面上通的印刷本,连带着原稿也差被一把火烧了……”
洛兰妮雅逐渐冷静来,迫自己无视与贴近后腰的微妙,专注倾听这段对她而言有些陌生却格外多彩的描述。
版通的书籍,创作自由的小说家……这听起来似乎有近现代西方社会的味了。
她努力勾勒着自己对外面那个陌生世界的想象。
“……总之,一番调查之后,我意识到兄在刻意销毁有关王室女的文字记录,至于驱使他这么的本原因……也可以说,正是因为一个许多人都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传言,统治着王国的迪亚兹王室生的女,生来就如魅般浪,艳诱人,而且她们无一例外地离不开男人和,痴迷的快,一生只为了怀受而活……”
事实真是这样吗?
洛兰妮雅忍不住自问,而后果断在心底里摇。
就算饥渴了些、好了些、了些,她的心灵也没有堕落到离不开男人的地步吧?虽然实话实说,她的确很喜那生命大和谐的之运动,但前提得是和有好的对象啊。
这痴女便一样的形容,也太侮辱她了!
“这就是叔叔要教给你的事,也是你父王竭力试图隐瞒的真相啊,小货。”科尔温亲王欣赏着她闭眸似在垂泪的脆弱神态,嘴角上扬,戏谑地给最后一击,“认命吧,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女。”
伴随着他无的言语羞辱,洛兰妮雅屏住了呼,默默受小受到刺激而泉涌如注的秽反应。
……好像是有夸张了,这。
她默念着自己学得最烂的古代天界语的基础字纹,全力转移集中于的知,终于赶在那张贪婪张开的嘴落碰到肌肤之前,言中断了他的行动。
“那么,您打算怎么置我?”洛兰妮雅睁开,平静地看向那双好似涌动着暗火的灰蓝眸,“您是亲王,如果想要篡……夺取国王的宝座,会直接选择杀了我吗?还是说,您更倾向于扶持自己的后代上位,再让我嫁给他,名正言顺地收王国的统治权?”
科尔温亲王微眯了眯,表不变地与她对视:“你比你外表看起来的要勇敢些……呵,想法不算错,可惜懂得太少,哪怕板着表,在叔叔里也只是天真可的虚张声势而已。”
怎么回事?怎么这反应,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洛兰妮雅只愣了一瞬,便调整过来,毕竟自己的无知是实打实的,猜想也不是第一次落空了,现误解简直再正常不过。
她沉心来,灵活地更换了试探的方法:“我知自己没有势力,境被动,可我从没有肖想过权力和地位,只希望能好好地活着……像我父王规划的那生活,肯定不能算作好的一吧?至少对我来说,哪怕是放弃现在的份离开王,到外面去独立生活,也远比一直被囚禁着要好一万倍。”
“你?离开王独立生活?”听到这话的科尔温亲王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边笑着,一边直起用一惊奇的目光打量她,“还真是天真纯洁的王女殿会有的梦想……先不考虑你要拿什么养活自己,我好奇的是,你如果晃着这么对的走到街上,多久会被那些好的贵族抢回家?那些曾经本没资格踏王的等贵族,他们可不会怜惜只是一介平民的女人,等玩腻、玩坏了,就会把你这位曾经贵的前王女殿扔去娼馆院。你难想说,这就是你所期盼的生活吗?”
被人抢回家?是这个国家的权贵太过腐败,还是法律允许他们掳掠平民?不答案是哪个,洛兰妮雅不得不承认,她对外界既向往又畏惧的天平,又朝着后者倾斜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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