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开始认真(2/2)

车上人很多，后方背着的书包沉甸甸的，人群从四面八方朝自己推挤，黎雨墨越发烦躁。

黎雨墨其实还满喜杨惠的，他的个像妈妈那边，随着年纪增也渐渐知为什么妈当初这么讨厌爸了，因为自己也确实和黎国寺合不来。

「喔。」黎国寺此刻是可见的不满。

果然还是这句话，黎雨墨冷冷地说：「没有。」

不懂他爸的脑回路是怎么接的，自己都不知妈今天要回来，又怎么可能会知她要待多久呢？

回到家打开门的瞬间，更是让他会到什么叫雪上加霜。

黎雨墨一直不敢问。

终于，黎国寺走掉了，他一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

书包里的讲义，夹在其中的成绩单不小心掉了来，看着上面的二十五名，脑中瞬间闪过夏悟清上台领奖的背影，耀却又充满距离，拍了拍自己的脸想：「都说要认真了，来读书吧。」

而她如果要回家，有的时候会跟黎雨墨说，黎雨墨会再提前跟黎国寺讲，就像上次那样，但有的时候却不会提前说，这次就是如此。

「妈又突然回来了。」他想。

但他还是耐着说：「我不知。」

「想回来就回来，想离开就离开，她当这是饭店啊！」这句话讲得比刚刚小声，但也绝对不是听不见的那，至少黎雨墨是听得一清二楚。

一去就受到了明显不对竟的气氛，玄关上一双平常不存在的女用跟鞋，直接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小孩听着父亲抱怨母亲是一什么样的觉，那其实是很不好受的，黎国寺骂就算了，还会问黎雨墨意见，像是「你觉得你妈这样对吗？」、「你不觉得你妈很过分吗？」之类的，迫黎雨墨和自己站在同一边。

杨惠和黎国寺早就分开来住了，只是他们法律上还是实质的夫妻，杨惠则是很偶尔会回家看看黎雨墨和黎雪两人，待个一两天左右又会走了。

「她这次要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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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弟弟黎雪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杨惠就不在家里了，从小接受着这样的洗脑，他或许是站在黎国寺那边的。

「你妈没有先跟你说要回来？」他问。

片刻过后，黎雨墨选择先对理手。

黎雨墨觉得很心痛，夫妻之间不好不是什么奇特的事，但是当着孩的面明目张胆地骂另一半，甚至拉着孩去讨厌自己的妈妈，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早知再晚一回。」黎雨墨又想，但都回来了就算再怎么不愿去也没有选择，果然一到房间，黎国寺就走了来，黎雨墨不用想就知他要问什么。

烦，这是现在麻木的心唯一受到的绪，黎雨墨大力搓着自己的发，这个家沉重地压得他不过气。

桌上摆着数学、化学、理三科讲义，突然想起夏悟清那句「再不把理这个坑填起来，我觉考大学会死在这科。」

到有些陌生。

这些年来他常常接受着黎国寺的各「洗脑」，要不是心志定，或许也会跟着他一起讨厌自己的母亲吧！

黎雨墨不想听，他不喜黎国寺，但是跟杨惠还算亲，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会想找杨惠去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