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再访(2/2)

转就工作了一年多，黎雨墨事认真，成熟稳重的表现看不是个社会新鲜人，因此上派了一个大型的案给他，说是和北市医院合作开发一药，要黎雨墨作为公司代表去洽谈。

「你跟夏悟清还有联系吗？」这回换吴凡问。

黎雨墨木然，声音颤抖地说：「我…不知。」

饭后，王佳嘉说：「次再把大家找回来一起吃饭。」

傍晚，黎雨墨搭车到了北市，好多年没回来了，他把行李放饭店后就四晃晃，走着走着就来到二中附近，他都不知饭店就在中学校周围。

仔细想想自己岂不是很过分？喜上对方，然后突然提分手搞失踪，黎雨墨都觉得自己像个渣男一样。

那人见黎雨墨的那一刻表也明显愣住，不过随即开心：「这不是黎雨墨吗？」

吴凡疑惑：「欸，没啊，他后来没国。」

原来不是自己忘了，而是不曾认真去回想。

「吴凡，你息了啊！」黎雨墨笑着说。

真是讽刺，原本就是为了不想耽误他而主动提分手，结果最后他本没有国。

过没多久黎雨墨顺利毕业，一间大型生技公司上班，从事跟自己科系相关的工作。

「啥？为什么？」黎雨墨有些激动，他当时是真的定决心断了和夏悟清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完全不知之后的事。

王佳嘉害羞：「对呀，国立育大学在我们学校隔市而已，他大学后常常跑来找我，某天突然告白我就答应了。」

找了谁来？」

偶尔会从电视上看到吴凡的消息，他选国家代表队，在国际赛上表现亮，也算是在篮坛佔有一席之地。

可能他跟中一样没什么变吧，寸黑肤，嗓门还是这么大，黎雨墨也认来说：「吴凡，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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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有说有笑聊了一阵后，王佳嘉还是忍不住问：「你三那年怎么突然消失？」

黎雨墨看了王佳嘉一就懂了，有些意外地说：「你们在往？」

黎雨墨喝了茶淡定地回：「有些事。」

「喔。」看他这是不打算明讲，王佳嘉也不敢再追问。

黎雨墨起摇了摇：「不了，就不用找我了，就当你们今天没遇到我。」

可那又如何，就算知自己还非常喜他，但都过去了四年这么久，夏悟清可能早就有其他对象了，而且他一定很讨厌自己，或是早就把自己给忘了，就像他也忘记很多以前的事那样，黎雨墨没有脸见他。

黎雨墨抬，面平静地说：「没有，他不是国了吗？」

吴凡笑了笑回：「我来找王佳嘉。」

王佳嘉看着他的表，有些诧异地说：「我们考完学测后没多久不是疫爆发吗？国外很多地方都惨不忍睹，夏悟清家里最后好像就没让他国了。你…不知吗？」

二中承载了他年少时的轻狂、数不尽的青岁月，与那好却又不完的初恋。

突然想起了以前直排社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会一起溜去吃晚餐，也想起了无数次平凡的晚上，他和夏悟清两人一起并肩搭车回家的时光。

正值班时间，路上全是赶着要回家的行人，也有几个学生三三两两从校门来，黎雨墨驻足于人行上，隐隐从他们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

这话一让吴凡和王佳嘉瞬间松了气，黎雨墨还是一样表冷冷的，偶尔会突然吐个嘈，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