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上。
方语脸涨得通红,几乎要跟沉知墨一跪了,她只好抠脚趾稳住重心,手指间的发丝。
方语难耐地咬住嘴,肌渐渐绷,阿墨怎么能给她那呢……
沉知墨及时箍住了,这方面,她比方语了解方语。
温的鼻息扑到袋,方语抖了抖,要从沉知墨手上抢回,可球已经被了的腔。
这样了一会,方语实在受不了了,自发朝前一记,在沉知墨反应过来之前,浊的尽数了,球重重扇打在尖尖的颏。
“谁允许你这样玩的?”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和袋,发现伤比看上去还要多,“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
“怎么自己玩成这样?”听语气里心疼的成分,方语突然赌气似地发狠,起拳捶打着。
“贱狗,息了……”
沉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沉知墨只在乎她面这玩意儿!
沉知墨难得温柔搂住了怀里的人,方语沉醉地嗅着omega小腹香甜的气息。
但是她……她快要……
“好啦……”她拽着腰慢慢蹲了来,“帮你一,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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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知好歹,贱狗。”
吃够了球,灵巧的开始由至上攻,一寸一寸过鼓动的青纹,最后把那充血上翘的压腔,尖沿着冠状沟的细戳铃,刺激得贲大量。
“还没照顾完它,不可以。”
虽然觉得好笑,沉知墨还是攥住了方语的手腕。
还好,没被骂。
“咔…咳咳……”
方语扒边,伤痕累累的。
面柔的小颗粒扫过裂开小伤上的血珠,好像真的抚平了伤痛,方语仰起,把手背到背后搅着手指。
及腰的发丝前后摇摆着,细的刮蹭着端,完全起的又撑裂了几血,说是抚,不如说是受刑。
打开卧室门,方语栽倒她怀里。
每个人都有望,它产生了我们就满足,然后它越要越多,直到我们快乐地渊。
“面。”
她一手着方语绷的,一手小心地哄着另一颗球。
即使沉知墨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她间,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
这是沉知墨意料之外的,来不及躲闪,黏黏糊糊的就挂着往胃里掉,她想咳来,咙被得辣辣乎乎的,咳了半天也没咳来多少,发觉还是咽去比较好过。
现在大门。
她轻轻去推沉知墨的,沉知墨的耐心耗尽了。
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笑意缓缓扩散到眉。
嫣红的掀开,带着鸭大的蘑菇往里抵,沉知墨呼一滞,但她早有准备,她早就试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闭上睛,面压,尽量让到了最,还是有大半剩在外边。
方语弓着腰,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到了沉知墨。
沉知墨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脸彻底埋方语的间。
方语红着睛看她咽所有才,接着跪来环住她的腰,极没有安全地往她怀里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