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向月眨了眨。
“你!”钱多一把将通灵瓦猫到他面前,“哪里不准?明明准的很!测灵赋的又不只是你,谁像你一样是零?”
舟向月想起来了。
他不跟青期的小孩计较,装作没听见,哼着歌儿往里走。
舟倾当时就涨红了脸,在众人看稀奇的啧啧议论声和嘲笑声中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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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这么个,就算灵力为零都可以过得很好吧!而且秦家历任预备家主本来就大多都是20岁前平平无奇,20岁继任家主之后就突飞猛,虽然确实有很多都没活到20岁啦……”
说完一低,从钱多平伸的胳膊底钻过去就往里走,脸上一丝红都没透来。
“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逃不过邪神的诅咒,现在看来灵赋也没多啊,而且搞不好还活不到20岁呢。”
这不,同一届学,别人都还在战战兢兢等着灵赋测试和摸底测试报考学院,人家自带了一只能测灵赋的通灵瓦猫。
瓦猫是滇地的一屋镇宅神兽,也叫石猫猫,是个猫形的鬼虎兽,放在屋的一片瓦片上,寓意避邪纳福。
舟向月顿了顿,抬起笑一对梨涡:“是啊,拖累了师兄,惭愧惭愧。”
“哈,你不会倒一次就忘了吧,”钱多拿起手边的通灵瓦猫,“我的旺财之前早就测你的灵赋为零了!你本就没有玄学天赋!”
这是钱多,目前玄学门派里排名第三的“没奈何”的掌门钱无缺和秦家家主秦鹤眠的妹妹秦缃的小儿。
不错不错,大们很争气,舟向月很满意。
理清了前后逻辑的舟向月在心里叹气。
舟向月才不站住,他径直走到一个喜的座位上坐,这才抬起,笑眯眯:“我来参加灵赋测试。”
“别走啊!”钱多一把拦住他,他得比舟向月,居临:“听说你跟着二年级的挂科师兄了魇境,然后直接倒,被背了一路才救回来的?”
众人:“……”
嗐,何必呢。
虽然通灵瓦猫测灵赋的准确度肯定比不上学院需要准测算三四天才能得的结果,但也据说八九不离十。
没奈何是尖玄学门派里唯一以生意为心的一家,拥有全玄学界最大的钱庄,可以说富得油。
这只瓦猫的模样倒是威武霸气,就是后原本应该有尾的地方没有尾,却有一裂痕,就像是尾被掰掉了一样,是个残缺的瓦猫。
钱多一愣。
既然是金大故友的孩,舟向月看他自然顺许多。
看不半“惭愧”之意。
钱多没有看到少年羞急的样,一时不忿:“站住!今天可是灵赋测试,你来什么?”
好一段废话文学。
他原本最喜欺负这普通人的白净少年,没见过世面,说话总是声如蚊蚋小小怯怯的,弱得像个小姑娘,雪白面动不动就脸红,又急又羞的又不敢大声说话,一欺负一个准。
原主舟倾在翠微山之后的记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但对这个同学还是有些印象。
那时他在翠微山有两个形影不离的狐朋狗友,第一个是付一笑,他叫“笑哥”;另一个就是钱无缺,称作“老钱”。笑哥一本正经地拜师学习,而老钱则成日琢磨怎么搞钱,如今果然成了玄学界首富。
这钱小少爷脾气怪得很,别人左求右求他,他心不好都不借。原主舟倾看到他就绕走,他却偏要拉着人家来测灵赋,舟倾不愿意也要测。
舟向月掐指一算这孩的年纪,老钱要孩够晚的啊!
只能说这孩经历的还太少了,这么玻璃心。
再然后,他就在小树林里听到了楚千酩和祝凉的对话,然后不不顾地跟着他们魇境了。
得还算周正,很有神,可惜嘴臭了,欠收拾。
因此许多同学都去讨好他,希望他能让通灵瓦猫给自己测一灵赋,就跟论文前自己查个重,或者先自己模拟考一似的。
那只通灵瓦猫从舟向月前晃过,带起一阵细细的凉风。
钱多的这只通灵瓦猫据说是人所赠,用于辟邪。
它得和传统的瓦猫一般,像一只张大嘴、凶猛威严的猫,前额一个“王”字,前还用两只爪抱着一个圆形的八卦图,工很是。
说起来,这位钱无缺掌门还是个老熟人,也是舟向月当年在翠微山的师兄之一。
钱多家里有钱,小少爷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连都不闭眨一。
舟向月撩起,似笑非笑地看着钱多:“谁知呢,说不定你被骗了,这猫测得不准。”
结果,通灵瓦猫给舟倾测灵赋为零——是好几十个新生里,唯一一个灵赋毫无波动的。
可这少年去了一趟魇境回来,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