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节(3/3)

了前昏暗的视野，这才发现面前是一条臭沟，臭沟边蹲着两只猫妖，正在玩一只遍鳞伤、只剩两条的老鼠。

怪不得他们会闻到这么明显的臭味和血腥味。

那老鼠被玩得奄奄一息，每次被它们放来就跌跌撞撞跑两步，然后再次被一只猫妖扑倒啃两，被咬掉的在地上拖了一路的血，最后终于倒在地，一阵阵痉挛，只有气没有气了。

额上有块黑斑的猫妖用爪拨两老鼠，发现它一反应也没有，顿时大失所望：“这就死了？真不禁玩。”

旁边的狸猫妖也伸爪翻了翻老鼠，“好无聊喵！”

猫妖突然耳朵一动，看向狸猫妖的睛里闪动着光：“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人？”

狸猫妖兴趣缺缺：“当然见过啊。就算万窟里没有，去不是有的是嘛。”

猫妖却神秘兮兮：“那疯呢？一个疯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漂亮的疯女人。”

狸猫妖：“……那还真没见过。但你说的漂亮，是人类觉得漂亮，还是我们猫觉得漂亮？”

“……那我哪里知，还不都是听别人说的，”猫妖抬起后挠了挠，“你就说你想不想去看吧。”

狸猫妖想了想，打个哈欠：“反正也没什么事，那就去看看呗。说不定疯家里还能逮到老鼠呢。”

“走走走，”猫妖一蹿上了旁边的矮墙，“我闻到香了。听说她喜，应该就在这附近，跟着香就能找到。”

“我说为什么闻到一香呢，害得我打了好几个嚏。万窟里面居然还能啊？什么能禁得住这里的怨气，还一光都没有。”

两只猫轻盈地在矮墙上跃走动起来，付一笑和钱无缺赶跟上。

“我好像明白了，”钱无缺对付一笑说，“换来的东西是记忆，大概就是这两只猫妖里面哪一个的记忆，可能之前到过不夜洲吧。估计那些赌客在兑换抵押的记忆被收走后，就成了不夜洲的财产。”

他忍不住叹：“当时不夜洲买的时候，这几段记忆折算来可能一枚祸福钱都不到，转手就卖了我们一万祸福钱，那老板真是一本万利的商啊。”

钱无缺和付一笑在说话，两只猫妖也在说话。

“哦对了，我听说那个疯女人名字还好听的，叫舟……舟什么来着，河里浮的，天上飘的，地里的……噢，舟云。”

“我跟你说啊，等见到了那个疯女人得小心，远远看着就行了，别惹她。虽然是个人类，但她是城主的女人。”

“喵？城主什么味啊，还能看上人类？还是疯？”

“所以就是说，虽然是个疯，但很好看啊。听说是城主有一次去猎人，杀光了人家一整个族带回来的，当时他上全是血，抱在怀里的女人上也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