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节(2/3)

整个几乎不可能的计划里，尘寄雪功不可没。

恢复了记忆的舟向月伸手，笑盈盈地拍了拍尘寄雪的脸，“总算没有丢了你主人的脸。”

舟向月了自己还有些红的手腕，歪着打量无声落泪的尘寄雪。

“在那些你遗忘了的记忆里，他明明什么都没找到，却没有向你歉，而是直接就抹去了你的记忆，让你不记得曾经经历过的烈火焚的痛苦，让你继续对他恩德，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

舟向月仿佛心疼一般轻抚他的：“你觉得他不能这样对你，对吗？”

……费了这么大劲，总算是拿了。这位小朋友的嘴可真够的。

空中发光的鱼群依然闪烁着波漾般的璀璨光芒，透过金的雾气折到纸醉金迷的大厅里。

尘寄雪几乎已经无法呼了，他抓在地面上的手指留斑斑血迹，却浑然不觉。

就又抹去了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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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善恶

舟向月到指尖蓦然涌起一片，只见最后一血丝线在虚空中一闪，一端连接着尘寄雪的心，另一端连接着他的指尖。

他微微勾起角：“跪。”

——哎？他被摸了脸！

尘寄雪跪了。

舟向月看尘寄雪充满泪的里，笑容温柔：“你师父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你的任何叙述，他都会重新再直视着你问一遍。”

“这一天上就要到了。”

“也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好人，都会觉得愧疚的。但他这样对你就没有。”

舟向月伸手托起他的，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别哭啊。好好听话，给你糖吃。”

九百年前的表现也可圈可，舟向月自从在密室里见到尘寄雪之后，就开始在他上寄存记忆，一直到后来成功帮他逃密室，以及最后疯郁耳朵。

尘寄雪闭上，一滴泪终于从他颤抖的角落。

——哇，赌神看起来愤怒又羞耻，好像泪都快掉来了，这该死的脆弱……

这个摸脸的动作羞辱意味那么明显，就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一条狗……可他愤怒得浑发抖，却无法上去给他一

更多的泪从他里涌来，沿着白皙的脸颊落。

他像拨琴弦一样轻轻动了动指尖，看着那些无形的血丝线柔地牵连着尘寄雪的每一，扯起他的或提起他的手腕，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他掌握在掌心。

“……”

“尘寄雪，你还有印象，被他刑讯供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太痛了，就像是在你的脑袋里了一团火，你痛得想要翻惨叫，却完全无法反抗。”

他无声地呼一气。

不夜洲大厅。

“因为他知你不是一个好人……而他也一直在等待揭发你真面目的那一天，等着亲手把你送凌云塔里正法。”

而镜面般光亮的地面上，众多赌客伸了脖，试图清楚天字桌那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什么。

——那个赌神好年轻好英俊啊，可惜是人家的了。

“看来我的小傀儡还厉害的，我是邪神，你在不夜洲还能成为赌神，四舍五也算神了。”

——噫，他居然不敢还手！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尘寄雪眶通红，死死攥拳，盯着舟向月的目光像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