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对赛事况了如指掌?
克莉丝觉得不妙,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语气急迫:“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到了哪里?”
那安德烈怎么会在傍晚过来?
客厅陷安静,只听得到园里传来的蝉鸣。两人在沉默中对峙,寂静的空气中都看透了彼此的心。
正桌的动作停顿,Omega有些尴尬地抬,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解释。
说完还翻来覆去地检查,安德烈不得不反过来握住她四火的手,天知离得这么近还问到她的香气,想要忍住需要多大毅力。
他该怎么说?他因为思念成疾本没法好好训练,更别说参加比赛?这理由在克莉丝这样的竞技脑看来完全立不住脚,还有被鄙视的风险。
女孩显然不信这说辞,她回来都快一个月了,就没见安德烈在赛场上现过。她刚要继续追问,男人却反问:“亲的,你最近看了很多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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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受伤,是我状态不好。”他缓声安,“教练建议我休息几天。”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得红透了脸,梗着脖不吱声,被克莉丝赶去睡觉-
正是比赛的日,七整开始,没记错的话对手是铂特。
她当然看了,在那些睡不着的夜晚,比赛如同电视连续剧似的番在她的卧室上演。Alpha心如鼓,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或多或少有了变化,而不曾参与其中的那些日,赛场自然多了不少新鲜血。那些青稚的影,竟让她产生了一丝危机。
克莉丝惊喜地抬:“打算重新回到乐队吗?”
安德烈释怀地笑了,走上前张开双臂,给了克莉丝一个温的、不带任何的拥抱。后者犹豫几秒,回抱了过去。
他向来如此,如他在雪山中的誓言那样,全心全意支持克莉丝的一切决定。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女孩不自禁呼一声,引得洗完碗的少年们纷纷走过来询问,又被兴奋异常的克莉丝一手一个搂住,啵啵在脑门上亲了两。
“那你最近在什么?”克莉丝茸茸的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克莉丝当然远不到退役的年纪,况且以她获得的荣誉,至今无人能撼动她在竞技赛场的地位,或许未来很久都不能。可女孩还是久违的到危机,那血脉张的快,自脚底爬上她的肩,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念即将破墙而。
男人低亲吻她的发,“在写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