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什么的,有夜还没来得及背人姓名,那个弹窗就渐渐淡视线,取而代之的则是前骑士再一次小心翼翼伸的手。
维克多侧轻松躲过,得意的笑卡在半途就被一把扼住咽,碧绿珠快速涌上惊慌的彩,但不消片刻,便悄无声息地化为一滩血,与脏污的教典一同落在地。
“…您受伤了么?我闻见新鲜的血味。”
可要她去?
书桌的空间本就狭小,有夜斜坐着占了一半,红甲骑士自是挤不来。
——【姓名:路德维希。职位:侍从骑士,因某些缘由而留在圣女边的异教徒。好度:满】
她又努力尝试去解,但直到自己的指尖被磨破,那绑绳也还原封不动地贴在那,似正嘲笑着她的白用功。
回复他的是骑士沉默投掷而的单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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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讽地勾起角,一手抚过教典的鎏金封,挑望向红甲骑士。
路德维希偏的嗓音带上几分暗哑,裹着蠢蠢动的兴奋与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略带急促的脚步声哒哒响起,大的漆黑影骤然袭来。
受时的细微·,令房两人更张了。
有夜看着对方摊开递的手与委屈说的饿,一明白路德维希所求之事。
骑士另一手缓慢且渴望地向她握前的手背,又嗖地收回,彷徨垂于侧,慢慢拳。
红甲骑士颇为不屑地咬重了末尾几字,手中佩剑却挽一个漂亮的剑,与话语完全不符地凌厉探向维克多的咽。
维克多不知何时已取厚厚教典档,锋利单手剑划过厚实教典,结果应是显而易见的,可那柄剑竟被轻而易举地弹开,甚至未伤教典分毫。
“我能喝掉吗?”
“我找了您两天,现在很饿。”
她意识地去摸自己的病号服袋,可又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还在血,为了不脏衣服,她只得稽地举着受伤血的手指,另一手去翻找袋。
另一个白弹窗随着他向自己手背的动作浮现。
“就凭你?肮脏的不纯族,凭什么碰光明的代言人。”
“可以了,您可以来了。”
抱膝坐在书桌的有夜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骑士的措辞变得亲近了些,没有初见时那般公事公办的疏离了。
“监察官维克多,现在圣女,教廷还能想法为你脱罪。”
有夜的视线落在自己脚腕的红绳上。
他虽已单膝跪地,却仍居临地透过盔隙望着角落里的有夜。他撑着上方木板的手掌力大得惊人,有夜都能听见木板发嘎吱嘎吱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