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2/2)

光萼用手指抠·着的地毯，嗓音细弱地恳求有夜住手。

可圣女大人为什么要碰他…他很脏的呀……

“求求您…我什么都可以的呜，只有…只有这个呜……”

“…呜。”

直到有夜再三促，他才抖着手褪沾有泥渍的短靴，慢慢踩上鲜红的地毯。

有夜脆推着光萼的肩，将他在地上，骑·乘上去，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圣女大人…”

就像现在，他躺在地毯上不住地抖，只能无助地看着有夜一颗颗解开他衣服的纽扣，忍得眶都红了也不敢让泪落。

等到终于走近了，他又无比地自然地弯膝盖，跪在地毯上前倾，将脑袋恰巧搁置在有夜手边。

大的耻辱淹没了他，光萼虽想过自己肯定会遭受一些刑罚，但没想过会是这般不堪的。就像外那些骑士们的窃窃私语一般，像他这样的隶，扔去地牢关着多好。就算会挨上鞭也无所谓，毕竟他将圣女大人的手背都咬了血，还曾企图绑架她。

这一瞬间，不知名的怒火席卷而上，凶猛涌有夜心。

她轻轻叹着气，动作轻柔地走了对方怀里抱的教典，放在一旁。

拍了拍旁的位置。

但也不知她这个动作是哪里刺激到了他，在有夜走那本教典的同时，光萼就同步护住了脑袋，俯单薄的脊背，簌簌抖着兀自忍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一直到现在，光萼都还无法控制自的恐惧，所以就算在有夜提由教廷接纳他们的现在，他也不过是以为自己仅仅保住了现有的待遇，而非彻底的解脱。

光萼终是没忍住溢眶的泪，在衬衣被剥·开之时，整个人都吓得向上一，又被骑·乘在上的有夜稳稳。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奇怪影像的影响，有夜现在越看越觉得光萼像只兔…

究竟要被怎样对待，才会养成这样牢固的习惯？

带有陈旧错鞭痕的脚背艰难拱起，有夜看着光萼像是刚从鱼尾变成人的小人鱼似的，踮着脚走着弯弯扭扭的步伐，慢慢猫着腰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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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打他呢，就算狠狠打他一顿都比这样的折·磨好上百倍。

那柔的指尖仿佛带着力一般，带着无尽的，轻轻过他上斑驳的伤痕，又抚上他侧腰的火烤烙印。

这明明是个十分明确的指令，可光萼却依旧惨白着脸不敢动。他抱着怀中的教典好半天才挪到地毯边缘，然后就垂首盯着柔的波斯毯又开始习惯地咬嘴。

为什么她每次都只能等到事发生，伤害变成既定事实后才能帮助到他人？她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