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州左手一只,右手一块蒸饼,还朝时延指挥让他给自己端了一碗汤来喝,周围守着的人都是一脸慈地看着他。
公回来之后,立抱着自己的铲,炒菜的时候铲都快抡起火星儿了,生怕让玉州等得太久。
时延这才挥手让他们去,寝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又为什么要替我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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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能再报恩的事,好像有遗憾。
他回过,脸上还沾了油渍:“你们怎么都看着我啊?”
玉州摇:“我的心血对文相来说药太烈,他承受不住的。我给他就是在害他。”
“心血那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想也不想就给我?”
就算变回了人参,时延也应该能把他养得很好吧?
勤政殿不再像前一段时间一样一到夜里就安静得很,似乎随着玉州回来,那些远去的生机也都重新落在了勤政殿里。
“给我心血,替我挡剑,都是为了报恩吗?”时延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玉州摇:“我不知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刺穿了……”
他说完之后觉得有些自责,看向时延:“我是不是不太好啊,本来小枣要的话我是应该要给的,但是,但是我有不想给他,因为容叔说我只能取两次,我还想留一次,可小枣是我的好朋友……”
时延也不知这个答案自己到底是不是满意,他看着玉州圆鼓鼓的肚,叹了气:“走吧,去转一圈,消消。”
玉州摸了摸自己的心,本来想脱而的会又迟疑了来:“那个……取心血真的好疼,我现在都还虚弱着呢,我想我可以给小枣我别的血,不是心血的血也是很有用的。”
时延觉得自己有些心急,玉州其实还是不太懂人的七六,他急于从玉州的行为中,找到他和别人不一样的证据:“要是小枣需要你的心血,你会给吗?”
玉州有些疑惑地抬起:“什么报恩?心血是因为要给你生辰礼,为你受伤,我也不知是为什么。”
时延没着急安他,而是又问:“那如果是文相呢?”
玉州没想到话题又转回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肚:“你对我很好啊,我自己没什么东西能给你,所以只能想到这些。”
玉州还沉浸在刚才对自己的自我认知里,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朋友,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好朋友什么,他又抬起看向时延,如果他还要再给时延一次,他应该,还是会给的吧。
时延看他吃饱喝足之后,才吩咐行中收了桌面,准备好好地跟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