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看着他认真的样,总觉得从星云阁回来之后,玉州整个人就变了,变得成熟了一,又懂事了,像是突然就大了。
看着玉州在小枣的帮助试朝服的样,时延叹了气。
时延并没有想瞒着玉州这件事,一一都说给他听,玉州听完后直皱眉:“不可能是因为我天降神罚的,如果是因为我,我会有应的。”
无暇的白玉上有翠,由工匠师父在那白玉上雕了龙凤和鸣,极是巧,又不像从前的凤冠那样累赘,起码玉州看了很喜。
玉州是第二次穿朝服,上次穿的时候遇见了些不开心的事,玉州心大,似乎已经全忘了,上次他并没有凤冠,原先里存着的凤冠更适合女佩,因此司制坊重新为玉州制作了合适的玉冠。
时延只是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我总是在想,把你留在我的边,是不是增添了你许多烦恼。”
“天没有那么空闲,来平民的婚丧嫁娶的小事的,能让天降罚的,只能是很大很大的事,你是个好皇帝,国泰民安的,天不会罚你。”
时延笑着看他:“从前你还什么法术都不会。”
司衣局早就已经开始大婚时玉州的婚服,上面的纹绣要全用金银两线织就,不是一两天的功夫能好,除了婚服,还有各式的朝服,幸好先前已经赶工好了两件朝服,不至于让玉州去祈福的时候还穿常服。
而这样的变化,并不是时延想看到的,他希望玉州一直是从山里来之后那样,天真,不知世事,而现在他懂的多了,不开心的事也会变多了,就像这件事,就明显惹了他不开心。
整朝服穿上之后,玉州比起先前的懵懂无知天真烂漫的样,多了很多沉稳大气,是曾嬷嬷每天对他耳提面命的作用,曾嬷嬷从不要老是挂在陛上这句话变成了不要在公众场合挂在陛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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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迫,但礼还是把祈福祭祀的事准备得很妥当,章大人除了治家不严外,公事上的能力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玉州了自己的脸:“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很喜你,跟你在一块我就很开心,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你又不会这么想我,那不就行了。”
玉州没有夸大其词,从前他就是山里的知天气最厉害的植,一般他从榕树的枯叶里冒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雪天上就要过去,太上就要来了。
“这个也不用法术的,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的话,我会比你们人类更早觉到的,我毕竟是植化形,对自然的知要比你们都要准确,要是我觉得没错的话,这雪后天就该停了。”
都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