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想法我没意见,但这件事要如何掩人耳目地执行你的真实目的,你脑里有计划了吗?”
“当然可以”梵将羊纸递给了雨果,雨果扫了一就传了去,随着最后一个老师看完,最后羊纸回到了梵的手上”
,既然德古拉是个疯,我们必须要留有足够的应对力量,经过塔斯尼亚那一茬,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德古拉还有二手,甚至三手的计划。第一手互相试探,总不能直接把大小王都打去吧?”
三一到,十个老师也分成两派人前后脚地了校室,当然也是一左一右泾渭分明地站位。梵咳一声“诸位,我今天这个召集你们来,除了招生况外,实际上还因为矿石科在今天接待新生的时候,发现了我们伯尔尼的地脉似乎了小意外,肯尼斯,你先和大家说一你的发现”
听到无规则偏移,梵也是心中一震,但脸上依旧保持克制还是风平浪静,为了掩饰绪,梵特地闭起了睛,语气严肃地说“老哥,你这话说狠也无妨,直接说它是我们伯尔尼遇到过最接近要迁校的一次危机也不为过。我在这里给你们科普一个博大的汉语词汇。危机,意思是危险总是伴随着机遇而来。”嘴上说的是‘迁校危机’,但是老师们的张绪却一一地消散,因为梵调整完绪后,缓缓睁开的表充满着轻松和自信,仿佛在开闭间已经有了计划一般。
加里克神闪过一丝疑惑“老弟,学校地脉波动可大可小,小的话也许睡一觉就风平浪静。但若是大的话,则可能会地脉改,力倾泻,你是想让我们暂时终止招生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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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看着梵这迷之自信般的表,纳闷地说“校,我必须给你提个醒,如果是其他学校遇到这问题,必然是倾全校之力来解决,因为这真的很严重,关乎一校之本!”
确认大家都看完之后,肯尼斯将大羊纸铺在了梵的桌上,示意老师们围过来,然后指了指偏离的几个“校,在来校室之前,我在自己的工坊一个人重新测绘了伯尔尼的地脉图,但这一次的结果和之前的又有不同。大家可以见到两幅图上力波动的位置发生了明显变化,而这两次测绘的时间前后不到一百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单靠力的力量是不可能发生这么大的无规则偏移。这异常波动在任何关于大源学著作的案例上都从未发生过”
“我们需要唱一戏,戏名‘危险总是伴随着机遇’。而唱好这一戏,需要的不只是我们俩”
肯尼斯拿着一张更大的羊纸来,这一次的地脉图比之前那一幅小的更加细,可以看到的细节更加多,“校,请问可以将之前的羊纸在老师们手中传阅吗?”
梵举起手“卡洛斯,我心态很正,这件事看起来越是沉重,我们越要表现得自信和游刃有余。肯尼斯刚刚不是提到这是前所未有的异常吗?但这又何尝不是上天赐给我们伯尔尼,赐给在座各位的一个名留青史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