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一条生命的价值(2/2)

文森特纳闷地看着梵，又看了看着一池的鱼“像？你和这一池的锦鲤哪里像了？我怎么没看来？”

文森特皱起了眉想到‘看来自己的法封印得还不够彻底，不能让梵回忆到那些画面’，所以他说“人是有自主的生，我们不会主动记起那些我们讨厌的人和事，大概，就是你所说的觉吧。那些你自己脑袋里不记得的人，你没必要记住，顺带问一句，你现在还记得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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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非常老实地说“当我将鱼饲料撒去，他们就涌过来，不三七二十一，活着就像是为了吃饭一样。爷爷，而我觉我自己就是为了法活着，我和这池里的鱼一样活得很简单。”

便是‘生龙活虎’，也不过是蹲在池塘边看着一池的锦鲤，通过对力的锻炼，梵的已经比一般人上不少，基于对文森特的力熟悉程度，文森特已现，梵立就转喊“爷爷~。”

“鱼只有七秒的记忆，他们这一看见你，七秒之后，他们就忘了自己曾经见到的东西，甚至忘了他们是谁。所以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机械地求生，是本能让他们不断争夺鱼饲料让他们自己活去。而人不同，人是生，我们的行动很多时候都会受到的驱动，不同的人会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不同的痕迹，我们会记住他们，因为他们所作所为，我们以后会某些事，和不某些事，然后我们就会成为不同的人，有的人成为了好人，有的人成为了坏人。”

常言童言无忌，天了也就一年级平的梵是不可能想得那么多的东西，但是这番话也足够刺中了文森特的心，他带着疑惑的神看着梵，“人和鱼又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这些鱼衣无忧，活着就只是为了供别人观赏他们的姿，你和他们能比吗？你姿可并不诱人。”

“嗯？”文森特缓步来到了梵的边“怎么在这里看鱼？觉得这一池鱼很漂亮吗？”

这突如其来的自我否定让文森特猝不及防，“我说的是人和鱼不能相提并论。人和鱼从本上就是两个，而人天生就是比鱼要级的存在。”

谁知听完这一番话之后，梵竟然了难过的表“也就是说，我连这些鱼也比不上吗？”

梵一脸茫然地看着文森特“我们会记住其他人的吗？可是爷爷，我的脑海里曾经回转过无数的画面，我想好遇到过无数的人，可是我从来都记不起他们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过什么，是不是我的脑袋其实和鱼是一样的？我只能记住七秒的人，然后其他人我就忘记了。”

“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有爷爷。”

梵却摇了摇“漂亮，但是我不是因为漂亮而看他们，我看他们是因为，我觉我自己和他们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