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件事。”
见库凡沉默不语,厄洛斯继续:“是不是很意外我怎么知的?”
厄洛斯的一双纤纤玉手来到了她的边,然后她将手轻轻放到了丝袜的尾端,住布满纹的边缘之后,她慢慢地,慢慢地,褪去了那一只数破损的黑袜,于是雪白修的以及荧白的玉足显了来。
“那就跪,拜我吧。”厄洛斯轻启那鲜艳的红说。
库凡闻言,心中一惊,这件事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本来当初他的魅兰莎安排他去锡城完全就是让他刷战功的,而最后却落得了个丢枪、重伤、还丢人的场……这件事他一直很少和人提起,这厄洛斯是怎么知这细节的?
火的目光投而来,厄洛斯这边也是注意到了那边男血族的异常,她的脸上倒是没有因冒犯而产生的怒意,她反而还轻轻笑了笑。拉着衣领的玉葱般的手指被收了回去,于是乍的光也消散了。
血族是一个无比追求丽的族,或许也是因为这一,其原始的本能望要比人类大,血族虽然一贯是优雅的,可一但这诱惑大到某程度,那优雅也是可以抛弃的。
厄洛斯突然拉低了自己的衣领,了肩膀上目惊心的伤,她对库凡说:“因为就在刚刚我中了血蔷薇一枪。”
但这并未结束,这样结束可就不是厄洛斯了。
厄洛斯轻轻笑了笑,然后冲那些年轻气盛的血族们勾了勾手指,她:“喜我吗?”
跟在库凡后的不少男血族见到了这样的画面之后,这是血脉膨胀,顿时是觉得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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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洛斯反常的态度倒是令库凡一愣,他沉默了几秒之后,继续说:“不知厄洛斯小有什么事要问我?”
“你怎么知的?”库凡盯着厄洛斯,神冷峻。
厄洛斯拉低的衣领显来的可不止是肩膀上的伤,同时还有半边雪白的浑圆廓,经过之前的战斗她上的连衣已有不少破碎之,同时那双丝袜也被荆棘勾破了不少,她翘着双端坐在王座之上的姿态,她那丰腴艳丽充满诱惑的躯……那画面可想而知。
“什么!”库凡失声。
“我问你,几年前你的那把血蔷薇是不是丢在一个人类女人手里的?而且那个女人还很漂亮。”厄洛斯翘着双坐在王座之上,她直视着库凡说。
周围的一众男血族顿时是吞咽了一唾沫,他们已经很不淡定了,若不是大的血脉压制,他们或许已经什么冒犯的事来了。
血族男人齐齐跪,简直犹如摇着尾的发的那啥。
“喜。”一众血族不自禁地喊。
库凡见到自己的手这样,顿时是气不打一来,这帮没息的家伙,不过正当他要发怒之际,他突然发现厄洛斯居然在脉脉地注视着自己,她的异瞳里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库凡愣住了,他觉自己好像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