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她们一前一后走出更衣室。
love先行离开。她的身体还在激情后的余韵中,面上红潮未消,新补的口红鲜艳夺目。
步入会场,却遇见不速之客。那人见到她,勾起嘴角,亲昵地唤她。
“你为什么在这里?”瞧着男人一步步走近,love蹙起眉头。
love特意吩咐过,即使他是股东之一,邀请人名单也不需要包括他。
“拜托,我亲爱的女朋友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管以什么身份,我出现在这里不都合情合理吗?”
他插着裤兜靠近,故作风流地拨弄了一下刘海,手顺势落到love头顶,意图摸她的头发。
本以为大庭广众之下love不好给他难堪,他便可以仗着公开的身份与她亲近,哪知love一个偏头躲开,手上挥蝇似的拍打。
男人尴尬收回手,心下又觉丢了面子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去揽love的肩。
love穿着一身露肩短裙,优雅不失性感。她的肉体什么时候变得看上去这么可口了,男人眯眼,自从那次强奸未遂后他便一直在肖想。
肮脏的想法形于色,love对上他的脸感到强烈不适。如果他要硬来,自己必然挣脱不开,还会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闹剧。
头脑正疯狂思索对策时,一只有力的手横空出现,禁锢住男人还在半空的动作。
“pmilk!”
love语气惊喜,看向女人的眼神闪着光亮,这是他从未获得过的待遇,他眯眼审视和他差不多高的女人,手往回抽,用力两下没抽出去。
“你!……你是谁?”
milk冷眼盯着他,直到男人表现出畏缩,才甩开他的手腕,“milk pansa。”
这个名字男人听过,就算没听过也明白能出席活动多少是有身份的人。他悄悄扭了扭被捏疼的手腕,心底暗骂,面上却是佯装礼貌,话语暗暗带刺:“你好milk小姐,我和我的女朋友有一些私人的话要说,可否请你回避一下。”
他一句话把milk划到外人的范围,milk噎了一下,她向来是知道自己身份尴尬的。
同一色系的长裙裹身,站在love旁边倒显得十分般配。男人继续冒犯地扫过她全身,眼尖发觉锁骨上的牙印,目光一凌,脑海中浮现猜想。
不,不会,这可是个女人。
再弱的男人都会认为自己高女人一等。所谓的尊严立刻将心中猜想否定,那个击败他令love身体臣服的人只能是更厉害的男性。
love挡在milk前面,耳垂上的珠宝闪烁晃荡的冷光,身形优雅挺直,散发清远的威压,“pmilk是我的朋友,不需要回避,何况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男人无所谓地摊手,“那等你母亲和我父亲来了以后,他们和你说吧。”
“母亲和叔叔?他们怎么会来?”
仿佛回应她的问题,熟悉的中年男女适时出现在会场,二人在商界的地位不一般,一出现便吸引了在场大多数视线。
milk是第一次见到love母亲,女人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穿着简约时尚,个子不高,love身上孤傲的气场大概就是从母亲那里继承的。
至于中年男人,milk不能再认识了,对方是公司对接的重要客户之一,着名服装企业的董事长,她没想到love的男友竟然就是他的儿子。
面对love的疑问,母亲展开了讲述。
“什么?!上个月给TwentyWendy投资的企业是您和他出资创办的?”
“准确来说它属于你男朋友,我只是象征性投了一些钱。”
这就是男友消失的那段时间为她准备的“惊喜”。
love太阳穴突突跳,还是感到不可置信,“可是法定代表人明明写的是……”
“是我母亲。”男人插话,脸上尽是得意,“不过别担心,母亲承诺过,它迟早是我的。”
他母亲常年在国外,因此love并不了解她的情况。只知道,如果男友父亲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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