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生的。”
从两个人的位置,无论如何她一低就能看见他。
因为肖则礼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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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是想把她全衣服都撕开剥光的义。
“……”
……
她撑着桌往后仰,逃避地闭上睛。
“……”
一般来说,这类型的问题应该用“我可以……吗”,但是他用了“你可以吗”。
“你多大了?”他问。
她睁开睛确认说话的人确实是肖则礼。
“嗯……”
白心呼一窒,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我、我不知……”她艰难地回答问题,又好奇问,“别人都、都会吗?”
“、嘛。”
看见他的还维持着被她解开的模样,男生的手握住自己发的,像他说的那样手指搓着,动作熟练又。
他不等她清醒过来,手指又盖上去,轻叩了两,“你这里好净,剃过吗?”
觉要被他走呼。
一时间觉得全都烧了起来。
“是吗?”他反手指骨贴上去,稍微弯曲就陷阱幽微狭小的隙里,不知是慨年龄还是评价刚刚亵玩过的地方,“好小。”
肖则礼闻言安静地抬起睛。
“我只看过你的。”
因为这是一个经过伪装的请求。
他终于放过他,手指最后在耻丘的位置蹭了蹭,像是要把她上的全抹回去。
然而她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白心有不好意思,垂脑袋,看见他的手终于大发慈悲离开了她的。
“啊…”迷迷糊糊的脑袋隐约被快捕获,她不能理解他问题的用意,回答,“十六。”
指腹着挲着,他的语气赤的连她都能解读来,“我碰的是你上最白的地方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了调的语气,无论是表还是语气都格外认真,连他正在的靡的事都被这一盖去,然后才漫不经心解答,“不过应该是吧。”
白心清楚意识到。
不她同不同意,肖则礼都是要当着她的面自的。
“白心。”他叫她的名字。
他语气平淡地问,“你可以看着我吗?”
白心被他直白的言语激的忘记呼,“啊?”
“没…”
她松了气。
视线消失后,官更加细致,她察觉到肖则礼似乎在用画画的耐心在勾勒形状,指蹭着细来回勾,又慢慢涂抹上整个细的,直到她的沾满了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