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睛里盛满了光,脸颊也可怜兮兮地红着。
她在这时候叫他,完全没有勾起白砚的怜惜,反而让血脉里尽力压制的不讲理的戾气涌上来。
白砚语气平淡,拇指和指捻着珠拉扯了一又重重回去,“你更喜这样。”
“再来一次”
因此声音也沉去。是陈述,也是责怪。
“错了。”
她呜咽着说。
意识绞什么,却只有一片空虚。
近乎失语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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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擅自了。”
*
“哥、哥”
的肤立刻泛起红的指印,然而在全然熟透之前,一溅来。
他骤然离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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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完全没他在说什么,伸手抓住哥哥的手臂,每一次呼仿佛都用尽了全力,修剪漂亮的指甲陷手臂上的衣料里,因为控制不住力气,生生折断了一。
意识翕张,仿佛挽留的作态。
个人快要化成一滩糖,好黏腻好舒服,过激的电涌遍全上,她的声音她的呼她的全官都在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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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沾了一手妹妹的,意料之外地压低眉。
白砚盯着她不安分的窄,神稍稍暗了,或轻或重抚的手指一并拢收力,倏地一掌重掴在弹可破的上。
“哈啊……”她侧寻找能够依靠的事,理所当然只有他,幼兽般无害的贝齿啃咬着他的颈侧,没有刺痛血,却仿佛刺穿灵魂,“嗯、啊啊…哥……”
好像她的望分明在他的控制中,又不期然脱离了掌控。
“啊啊——”
白砚的手指依旧没有离开,暴的力毫无减缓碾压珠,将她本就过激的推送到更加极限的地步,妹妹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痉挛,可怜的泪轻颤落,失神张开双,一小截尖,涎与汗一同落。
望向他的视线,是指控,是恳求,也是引诱,那是一双全然沉溺于望的,“刚刚、嗯好舒服……”
她仰着修漂亮的脖颈在汹涌的不可抵挡的中息,发丝汗津津黏在脸颊肩膀,将她无辜的脸勾勒几分妖冶。
——
又痛又麻的刺激之,竟然将她再次送上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