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茜在门前来回踱步,焦躁地思考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是现在去敲这扇紧闭的门死的比较惨,还是等白砚来了发现她交不出白水心之后死的比较惨。
……
这不横竖都是死!
她深呼吸一口气,用尽这辈子攒下来的所有勇气,手掌大力拍在门上,喊闺蜜的名字。
拍了好一阵,门锁响动。
她预想过很多种情景,每一个画面都是恶霸欺负小白花的罄竹难书,好在开门以后,白水心除了嘴唇有点红以外,看起来很正常。
她神色中带着一点困倦的迟缓,“怎么了?”
“……”
好、好陌生的声音!
郑小茜怔了一下,“你你你在里面做什么?你是自愿的吧?”
“……”看好文请到:rouseb a.
短暂的沉默快要把郑小茜吓死。
白水心想了想,慢吞吞地说,“我是、……”她接着用很认真的表情补充,“但他应该不是。”
郑小茜:“……”
好小众的语言,你喝醉了吧?
身后沙发上传来一声很低的冷笑。
像是踏入野兽领地被视线锁定的惊悚,浑身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郑小茜差点尖叫,好不容易才压下来,“哦……对了!你哥马上来了!”
“他为什么会来?”
“这能问我吗!”
“……好吧。”她苦恼地皱起眉,也不知道在跟谁说,“那我得回家了。”
郑小茜:“……”
为什么讲的这么不情愿?刚刚不是还觉得无聊吗到底你们发生了什么……
阴影中的身影黯淡却不容忽视,她可不敢当着连也的面问出来,把从经纪人那里拿回来的手机还给闺蜜,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总之你自求多福吧我要先溜了!”
“……”
片刻后。
一只手越过她的头顶。咔哒。重新关上门。
暗影笼着女生纤细的身形。
“家教很严嘛。”
完全是欲求不满的男人的指控。
……
连也把她推倒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冲上头顶的性欲沸腾快要炸开,耐着性子做扩张已经算他难得头脑清醒。
然而还是行不通。
真刀实枪的贴合上湿润穴口,因为是上位的角度,视线落下去,比体育仓库时更加直观地感受到,性器无法匹配的骇人差异。
她看不见,也并不关心,只知道扭腰挨挨蹭蹭,不知死活的沉浸在快感里。
粗茧掌心蓦地盖住发骚的穴口,似乎想要将她的欲望尽数收拢回去。
引起她呜咽的不满。
“你、干嘛停下?”
连也没法回答,虽然他觉得完全是因为她不争气。
手指顺势陷进红艳艳的穴缝里,勾缠着她的欲念,脑子却不自觉涌现低劣欲望,如果现在换成他的性器插进去,这里会撑破吧,还是会流血,又或者干脆坏掉
如果他不停下的话,她要怎么办呢
会哭吗
她会推开他却发现没有办法,只好尽力张开双腿挨他欺负吗
想要撕开她的本能在身体里冲撞。
褐黑粗壮的肉棒重新贴上去,因为充血显得狰狞的龟头挤压花心,棱角搔刮着肿立阴蒂。
他慢腾腾地用鸡巴磨逼,抑住全身叫嚣的欲。
不想让她受伤的念头最终压过了卑劣本性。很陌生的心情。陌生到比欲望更加令他煎熬。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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