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鉴心(2/2)

他没有任何能够使言语不沾染罪恶的说辞。

“嗯。”

白砚如何解释。

那一刻丢失了平日里斯文模样的神几近狰狞，随着话音落才堪堪克制，白砚俯来，影完整笼罩着她。

“……我、”她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于是直接问他，“可是，为什么你可以？”

“你在外面被人教坏了，是不是。”

黑暗的视线阻隔了她的好奇心，坠梦境之前最后听见的，仍然是哥哥温和的命令。

即便如此，妹妹利用他满足望，和他利用未成年妹妹的满足望，也是两件意义截然不同的事。

白砚冷淡吝啬的话语更显得字句暧昧。

他审视完这躯，冷淡，“我生来就有教你的权力。”

她被他的提醒从梦境边缘拉回来，“……哥”

那只是一类似不安的错觉，实际上应该是……

“闭嘴。”

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她沉默的退缩渐渐失去意义，她那些糊不清呜呜咽咽的委屈在低垂的睫中暗去，困倦袭来。

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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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眸，她瞳浅淡，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当真白鉴心，清澈照见对方最本质的模样。

然而并非如此。

*

白心执着想要看什么不同以往的地方，白砚似有所觉，盯着她的睛，有几个对视瞬间脉脉的好似一个吻将要落，但他只是伸手轻轻盖住。

“收回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四目相对，他目光一寸寸扫过的女孩，红的耳廓一路烧到脖颈，锁骨里蓄了几滴，不安晃，她的左肩侧有一颗小痣，早在拥中勒红痕，手指被引般重新沾上去，慢条斯理地挲，这个词仿佛在嘴里了才说，“妹妹。”

与平常无异的对话，如果不是他正在给她穿上睡裙。

“再抹不上药了。”

她以为是他的手指在颤抖，又或者是自己的睫。

“那是谁允许你随便碰哥哥的？”

那是一双诱人沉溺愉的，却又有着无比清醒自私的基因底。

睡意朦胧，隐约知哥哥脱掉了她上重的裙，耐心替她事后的清洁，还有药膏涂抹沾上去的黏腻，只不过不多时又被燥的纸巾取代。

“现在是睡觉时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