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始终很冷淡,问她,“你为什么总这样。”
“……”
白砚告诉她,“因为你生病了。”
“不行。”白砚脸上没什么表,“你不可以随便来,更不可以随便离开。”
伸手握住女孩的手腕,妹妹的脉搏在指腹间微弱动,好像空的怀里被一幼兽,他产生了一前所未有的荒谬和理所当然的受。
但那个午后,她只是抱着外慢慢坐起来,“我就是、有想你了”
窗框上飞来一只迷路的鸟,伸着脖张望,细微的影遮蔽纸页上的只言片语。
她当然也知,嗫嚅,“……我不想吃药。”
即使哥哥的手指已经松开,她反对的想法也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消散了,她又说,“哦……”
“看着我说话。”
的脸颊看起来可怜兮兮,颠三倒四地说自己难受,睡不着觉,害怕。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与鸟鸣声一同响起。
她失落垂脑袋。
他给她第一命令。
“啊……”她后悔了,“那、那我还是走吧……”
“哦……”
“我现在让你吃药你就必须吃药的意思。”
“我允许你在房间里待着,但这里只有我说了算。”
白砚看着似乎觉得有趣,“乖孩。”
他说。
之后白砚无数次问过妹妹同样的问题,在餐桌,在园,在明码标价的商店,在天气不错的早晨,在只能听见彼此心声的夜。
“谁让你来的?”
“不准拿任何东西代替我。”
他想,真可怜,不如我拥有她。
白砚看了她半晌,“你已经大了。”
你脆弱的好像世界上所有事都拥有可以伤害你的力量。
“哦……”
你想要什么?
除了我。
“那你想要什么?”
白心想起她心的小零,难过低,“可是……”
血缘是否真的存在如此神奇的纽带,令白心上诞生一些超乎他想象的东西,她对他近乎虔诚纯净的信仰,随心所的支权。
他继续说,“你太弱了,这样不好。今天开始,你的饮和作息都要听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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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意思?”
白砚漫不经心扯走她一直抓在手里的外,丢到地上。
“你大了,该听懂我的规矩。”
“……不可以么?”
“什么啊?”
一只手抬起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