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师天天这么拍,手不疼吗?
冯瑞额上的汗得更多了,他端着快要僵地笑,撑问:“小的实在不明白二位姑娘的意思,万和堂到底哪里得罪了将军。”
“冯掌柜就别掩饰了,叁个月前你们给大将军开了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药材和药单都还在大将军府里放着呢,你若是不知的话,何苦把我们请来呢?光是开错药一事,将军都不用上报陛,就能让你们这万和堂,明天就在这仰圣街,彻底消失!”
虞娘语气不重,可话里寒意更甚,冯瑞这是彻底笑不来了。只能无助地看向屏风后面。
“哈哈,虞姑娘就不要为难我家掌柜的了,他好歹年纪一大把了,经不住这般吓。”
一个打扮华贵的妇人从屏风后打着扇悄然走了来。她段玲珑,脸型尖锐,双颊微微凹陷,显得颧骨更。一双细睛上扫视着虞娘两人。
冯瑞躬对她行了个礼,她挥了挥手示意冯瑞退。“妾姓崔,熟悉的都叫我一声崔二娘。”
沉令心:“崔掌柜是这万和堂的老板?”
崔二娘嫣然一笑:“是,也不是。你我都知,能在这盛京城留一席之地,就一定是要学会拜山的。这万和堂,面的是冯掌柜,决定的是我,可真正一言定生死的,另有其人。”
“那给将军错药的,是这个——另有其人。”虞娘与崔二娘对视,对方却毫无惧意。
“你我都明白,二位姑娘来这究竟为何,但我既然了这个决定,自然也是权衡利弊过,你们的话,我会带给那位。可那位的份,自然不是轻易能够告知的。”崔二娘正正起,作送客的姿态。
虞娘她们来这的目的依然达到,自然没必要再逗留。“最后一个问题,”临门前,虞娘转问:“那位,究竟是不是要置将军于死地?”
崔二娘神不改,坦然微笑回:“我能告诉姑娘的是,棋局如何,全凭棋之人心意。”
离开万和堂大门时,她们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药童追了来,递给她们两个药包,说“这是我们新的养生茶,掌柜的说送给两位尝尝。”
沉令心接过问:“虞娘,要扔掉吗?”
“不用,我们带回去吧。”
直到回了家,沉令心才终于开,“虞娘你刚刚问那句话什么意思?他们不是打定主意要害死大将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