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名字。……其实我知,他一直都想离开的。”
突然回忆起过去,沉令心也是收起了所有表,沉默许久才开。
“他从小就很聪明,比我聪明太多,师父一教就会,各药植的习用量手到拈来。不像我,笨得要死,背个药典一个月都背不来。”
“师现在也很厉害的。”
“哎,我那只能算是勤能补拙。”沉令心自嘲,不过还是对虞娘的安回以微笑。
“虽然师父总是说要把应观给他,可我和师父都知,居山太小了,留不住他。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个时候走,哪怕早一步,或者晚一步,我都不会怪他。可他连师父的葬礼都没回来参加,人怎么能狠心成这样。”
沉令心背过,不想让虞娘看见自己即将溢的泪光。虽然帐里光线很弱,虽然带着哭意的嗓音依然卖了她。
“是,居山很小,应观是个小门派,可他要走谁还能拦着他不成,谁阻止他飞黄腾达了,只是那个时候……这么难,他留来帮帮忙,不行吗?师父白养他了,连香都不回来上。”
沉令心了鼻,胡抹去脸上的泪痕。
虞娘觉此刻再多的话语都是徒劳,只能拍拍沉令心的肩以表安。
“那,你怎么碰上他的,那日他也去了宴会?你们聊了什么?”
“他故意在那等着我的,我一见他就气不打一来,哪还跟他聊天,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那家伙还拦着我不想让我走,我又给了他一脚,然后才跑回来的。”
现在沉令心回想起来,还是觉得不解气,当时应该多揍他几。
“他在那等着你?师,他怎么会知我们的行踪的?”虞娘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对吼,他怎么知我们在那,该死的,那家伙不会还偷偷监视我们,你大爷的。”沉令心气得咬牙切齿,早知多咬他几了,还是咬少了。
“这可不对,师你和他多久未曾见过了,他竟然对我们的行踪了知指掌,甚至还设局引你见面,师,你往后门得小心了。对了,还有一事……”
虞娘将今晚卢郅告知的事告诉了沉令心,乎意料地是沉令心倒没有多大反应。
“我理解的嘛,你家将军肯定不能把你暴去,不然明晃晃的弱不就到别人手里了,哪有这么傻的人。我虽然嫌弃那个门神,但假装一未婚夫妻也没什么的,一切以安全为先。更何况,我是你师,保护你是应该的,要不然我来这盛京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