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了磨牙,心想,次再生气,真的不能再看晏双霜的脸了,多看两气就没了,还怎么立作为导演的威严。
应讲戏一般自己亲上阵,从不假以他人,这应该是第一次让同为演员的人“示范”给他看。
赵岑宿自从发现晏双霜今天有排戏,平就开始飘忽,一颗心恨不得飞晏双霜上。
这是本来是段很平常的戏,只是最后会接一个爆发。但赵岑宿不仅前面平静的时候卡,最后也卡得不成样。
她将本该赵岑宿演的戏份,完完整整来了一遍,应没喊停,她就只能一直演。
怎么会有人上了丑妆,看起来也这么漂亮,令人心脏动。
如果晏双霜是单,应并不介意搭桥牵线。但晏双霜不是啊!
应看着看着,气不自觉的就消了。
晏双霜只好说好。
不仅不是,晏双霜还明里暗里拒绝了无数次,就差把“赵岑宿与狗不得靠近”写脸上了。
她要是晏双霜,直接当场以相许,都不带犹豫的。
赵岑宿哪里来的自信跟古辛比啊?是嫌上次挨揍不够狠?
红颜祸本人晏双霜则并无此自觉,她茫然地回望,以为是应在用神询问她有没有信心。晏双霜当然有,她定地了。
晏双霜确实是个敬业的好演员,当她演男a的时候,英气的眉一,嗓音一沉,即便是张女人的脸,她也演了吊儿郎当的男a气质。
“你自己再想想吧,走,开工。”
屋里一片寂静,任谁都看得来,晏双霜反串的效果都吊打赵岑宿本人。
赵岑宿咬着牙:“……看清楚了。”
等晏双霜状态平息,应才冷冷开:“看清楚了吗?”
一场戏演完,应的表看不满意与否,但赵岑宿的脸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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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的戏,同样的台词,你来一遍,动作小。”
卡得应脑里完整的画面都成了ppt。
“记得。”
晏双霜意识看向赵岑宿,果然,当听见应的要求时,赵岑宿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而且应也不明白,在看过古辛单骑走山,凭一己之力在暴雨中找到晏双霜的场景,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
当众被了面,还是这么狠的方式,谁看了不说一句应心啊。
想到这里,应没好气地回瞪了晏双霜一——红颜祸!
然而谁都不知应已经烦透了。
应说:“看什么?你不会?”
他说得不甘不愿,天堑般的差距,不仅让他颜面扫地,也让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