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利尔!”
看他一副受训的可怜小狗模样,一腔话梗在你,最终只吐来个“没事”。你疲惫地将他推远:“乌利尔,我没事,你这么转告卡缪和瑟西就行。现在我要睡觉了。”
“腰酸痛的……”
“……不。”你最终还是拒绝了,直觉告诉你,他在你边你绝对睡不着。乌利尔只能垂丧气地离开,他走房门,最后还可怜地回瞅着你,见你依然没有回心转意,只好离开,走之前把房门仔细关好了。
乌利尔痛惜地轻轻抚摸过那些伤痕,温柔的举动让你浑一颤,他的手指停在肌肤的牙印上:“谁的?我去帮阿奎拉,报仇。”他句尾已经带了些怒气,但你只觉得浑不自在——乌利尔他不懂啊!他只觉得你被谁攻击了!
他被吓了一,却并没有生气,更关心地凑上前来:“痛吗?痛吗?我痛了?对不起……”
换言之,你真空着回旅馆的。
联想到瑟西之前同你讲述的乌利尔的成历程……被遗弃的孤儿,独自在森林里大,刚重新社会没几年……他似乎本没有接受教育的机会,这些对普通人是常识的东西,他却十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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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守着你。”乌利尔直愣愣地看着你:“不会有人袭击。”
但你有常识!
乌利尔好像明白了什么,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一把拉开了你的裙。
乌利尔的目光往上移动到了两片那,被激烈过后鲜红的颜分外显,他难过地伸手去摸:“连这里也被打了……”
你愣住了,一时没能反应,而乌利尔则伸手住了你的肚:“肌、僵……”他一路往上,抬看到你的大和,然后一止住了呼。
“……”
短暂的真空是无所谓的,你并不喜勒着和半的衣,但现在的问题是,乌利尔掀起了你的裙。
你的大脑宕机了一秒。昨晚和金发男人上床,被拉去神殿时,你赤,因此回来时也赤,而那男人走的时候,又把你的随东西都带走了——估计是在期待着次见到你时再还给你,女仆给你衣裙总算让你能回到旅馆,但她并没有给你贴衣。
粝的手指碰到那里,你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把乌利尔的手打掉:“别碰!”
“阿奎拉、被袭击了?被咬了,痛吗?”
“这里、怎么回事?”
“……哈。”
乌利尔抬起,你却在他里看到的,是温柔纯粹的悲伤和担忧,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大上遍布留来的吻痕与牙印,隐约还能看到腰间残留的手印,你一时失语,急着回来也没注意上多了这么多印记。
“……”正当你以为他终于察觉到这行为多不恰当时,他猛然向前一扑,急匆匆地掰开了你的大,你被摁倒在床铺上,被男人劲有力的手掌住,温的觉和的位立刻唤醒了你尚未满足的,你脸颊的温度急促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