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虚弱地握住爸爸的手掌,温柔地说:“爸爸,我没事的,你和阿姨回去吧,好好休息,我看您也累了。我能自理。这里也有大夫、有护士,不要担心我。”
目光落在他们后的一脸关切的顾西洲上,星落婉声说着:“让西洲陪我一会儿吧,这样爸爸和阿姨也能放心些。”
黎忠良摸了摸女儿胀的那张小脸,心疼不已,最后陪着女儿在医院里吃了晚饭才和陈玉萍回家。
顾西洲守在病床前,自责地说:“上一次就不应该轻饶了她们。”
星落笑了笑,心想不轻饶,怎么还能有这一次呢?
她和顾西洲聊了会儿天也觉得力不支,顾西洲想留在病房过夜,星落到底还是打发他离开了。
刚才一群人浩浩,林松亭却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人群外,星落半开着床的小灯,病房只有她一人,她在等,等着林松亭过来最后的告别。
没过多久,一楼病房窗外的枝浮动,窗从外面咔哒一声打开,星落望向那边,果然是林松亭略有些狼狈的影现在视野中。
他病房,看到星落直直地盯着他看,瞬间一怔,旋而立刻:“我是怕和顾西洲在走廊里碰面,否则又要吵架,影响病人休息。”
星落,从病床上坐起,倚靠着床淡淡询问着:“你有什么事吗?”
“你好些了吗?”
“外伤,休息几天就可以去学校了。无大碍。”星落平静地开。
林松亭就这样站在病房的窗前,手足无措的样。
星落指了指凳说:“你坐吧,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林松亭抬望看着她,他能觉到星落今晚有些不太一样,她太平静了,是超过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冷静。
林松亭坐好,前倾,双手叉在一起,低着问:“你要、你要怎么理姚成彩和那些女生?”
星落微微一笑:“很简单啊,该怎么理就怎么理。我反正要求开除,这可不是义务教育阶段。开除之后我还会去伤鉴定,法律程序要怎么走就由警察叔叔决定了。”
林松亭了十指,片刻后,哀求地看向星落,似乎难以启齿,可终究还是着说:“落落,求你能不能放过姚成彩一次,不要让她开除,她若是失去上学的机会……”
“会怎样?会饿死街?”星落毫不留地截断他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向我说这个请求,我们之间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