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那个人折磨了好久。」
罗芓涟闻言,浅浅微笑。
「没事,其实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啊……」思及程益龙,罗芓涟晃了晃双脚。
「他就是被前的利益蒙蔽了双。」她说着,脑中闪过程益龙的脸庞。
「好像人不在了以后,想起的回忆似乎都没有那么糟糕了。」
「妈,你会恨他吗?」程昱晴问。
「恨吗?」罗芓涟莞尔。
「虽然他了很多不好的事,但也过好事,对吧?」她说,望向程昱晴。
「如果没有他,我就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了。」
程昱晴抿,站起。
「哪有,我都是像到你。」她说,投母亲怀中。
「你真的是像到我。」罗芓涟顺了顺女儿的发,窗边那盆薰衣草正努力的大。
程昱晴拥着母亲,好似想把这些年失去的温,一次补回。
罗芓涟移动了位置,倒上枕。
「今晚可以让我挤这里吗?」罗芓涟问。
「当然,最喜跟妈妈一起睡了。」程昱晴说,伸手熄灯。
「怎么会突然想养薰衣草?」罗芓涟拉了拉棉被。
程昱晴顿了顿,好像还没有和母亲说过黎冬默的事。
「那是冬默给我的。」程昱晴说,耳边传来大的直升机螺旋桨声响,混沌的脑袋和无法控制的躯。
「这也是她给你的吗?」罗芓涟拉起对方的右手臂,抚过那骇人的伤疤。
「你怎么…」程昱晴睁大双。
「带着这么明显的咬痕,要洛尔很困难吧?」罗芓涟将女儿揽怀里。
「但你那天应该没有清醒到会帮自己〝理〞咬痕,黎冬默想的很周到,也算是一劳永逸的方法,聪明的孩。」
「她才不聪明。」程昱晴呢喃。
「她很笨又很衝动,跟聪明一都沾不上边。」
「她确实很衝动。」罗芓涟笑,回想起那日她通风的模样。
「你没有看到,她开枪开的比谁都快,吓死我了,差以为一个就是我。」
「开枪?」程昱晴不解。
罗芓涟发现自己说错话,顿时开不了。
如果现在告诉程昱晴,那晚黎冬默为她的所有事,只会让她更难走这段。
「妈,那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吗?」程昱晴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