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杀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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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益清看她们的表,神闪开:“不是,我没有攻击重的意思。我是说……”
“阿音,胡冰洁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牵着这破绳,多伤手。为了胡冰洁,这不值得。”喻司柔挨着她坐,顺手去拿绳。
“给我吧。”她声音淡淡的,和此刻拂的风一样。
细的发丝随风飞舞。
喻司柔踩着安益清的步,往树后走去。
“所以,你是为了安益清……”
许泠音把玩绳,:“安益清从我家里开辆破车去,我多没面。”
她难得有急于解释的时候。
许泠音抓绳,冷笑:“安老师要大发慈悲?”
许泠音扭,瞧着喻司柔。
喻司柔瞟她一:“知阿音的脾气,你非得去惹她,谁能救你?别挣扎了,留力气给阿音和安益清磕谢罪比较实在。”
喻司柔的话没说完,接收到许泠音的刀,她赶补了两个字。
“我不是为她。”许泠音说,“胡冰洁是什么东西,我不过是看不过她破坏别人的车。那是要我家门的车,她也来碰?”
似笑非笑,就是不开说话。
这样的表,意味着许泠音要爆发的。
像一吊在半空中的猪。
许泠音忍不住看过来,连网兜里的人也在尖叫。
网兜里的人猛地往上升一截。
椅旁边站着的人静静看一,向许泠音伸手。
昨天刚过雨,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树放一张休闲椅,椅上坐个人。
尖叫声透过黑胶布传来,沉闷难听。
喻司柔收回手,笑:“行吧,你继续。”
“嗯,很有理。”喻司柔看向一直安静的安益清,“你说呢,安小。哎呀,你别站着了,赶坐。”
那表,上就要生气了。
咻——
“的车。”
安益清顺势坐,接了她刚才的问话:“有理。许小,把绳给我。胡小毕竟是个成年人,重摆在这里,你一直牵着不累吗?”
安益清虽然是无心,但戳中了胡冰洁的痛。
求救的神。
她霸气地靠在椅上,手里抓绳。
喻司柔一看不对劲,赶过去。人是自己叫来的,万一吵架,那就不好看了。
绳很,在掌心松松垮垮绕几圈。
视线落在网兜上,她拽绳,雪白的手腕往一沉。
喻司柔直接笑声。
胡冰洁平时最讨厌别人说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