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只有最后一个想法,“所以大半夜换房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本没有过去,这时候被的觉过于烈刺激。
也不该在躺在同一张床上想着其他人。她需要更烈的与刺激,将这复杂郁难言的受压去,将自己拉来。
刚刚才过,俩人熟稔起来,温蔓放开了不少,在上方女人在她前动作的时候,翘着双,将女人的背环住,用脚跟有一着没一着的在对方,也贴在女人的腹轻蹭。
温蔓发现无论自己怎样苦苦哀求或是声俱厉地辱骂,顾念都不会放过她。
“不要碰我!“
“趴过来好不好?”女人压低声音引诱。
温蔓又化成了一滩,想要陷床垫里。
温蔓小声哼哼,停了半的轻蹭,乖巧地翻。
温蔓的心越缩越,然后又在某一刻随着大量的涌,整个人放松来。
一一被尖,被带着薄茧的手抚过。
她清空所有思绪,将神集中在怀里这诱人的上。
在重复频的动作中,顾念觉到手的越来越仄,将自己的手指裹住,附得越来越,就连动都艰难起来。对此,她只回以更大的力度以及更快速的。
“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顾念终于停了来,温柔的把她放平在床上,从后面拥抱着她,轻吻她的背。每一个轻柔的吻和每一肌肤的碰都会引起温蔓全大幅度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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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女人照顾得很好,面也能照自己的意愿施予快。
顾念充耳不闻,右手动得更激烈了,几乎是一瞬间,刚刚放松的又绷,缠了上来。而每次,都有大量的。
温蔓上半贴在床上,撅起,双分开跪坐。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来顾念更重、更的。
然而女人指尖的动作仅仅是缓和停留了两秒,便如永远不会累一般,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动。
“求求你,快停,要坏掉了。”
在极致的久中,她全没有了一力气,丧失了所有的官。
先是每个位的轻微碰,她似乎不会错过温蔓的每一次颤动。在对温蔓每一个了然于后,再返回去,重照顾。
温蔓觉腰间的肌肤被轻柔的了几,明明刚刚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在顾念有技巧的简单摸索两后,似乎了另一状态,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
“…唔…“
房间里全是温蔓尖叫着哀求,她已经没办法再持趴跪的姿势,而顾念只是用左手环住她的腰,死死托住,不让她腰塌去。
她只求能让这个女人的动作慢一、得浅一,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一秒死去。
颈侧、肩胛骨方、腰际、、大侧、膝关节后侧……
这个姿势更容易发力,手指只需向压,便能轻松的碰到最的区域,顾念勾住G,一边快速地,一边用左手去温蔓的。
“…够了…我真的够了!”
女人的动作比之前鲁了一,但仍然控制的很好,轻一会让人难耐,重一会带来痛,一切都恰到好。
望来得又急又重,得很快,温蔓声,不住把往对方上送,轻柔带来通舒畅的酥麻。
她真的好累,只想好好休息。
她们又开始接吻,呼织,。
“唔…,好了,我真的好了,不要了…求求你,手不要动了!”
“停…”
后的女人却不再顺从她,抓住她的,地把她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了她。
泪将枕打了一大块,她只能边哭边伸手从前方死死抓住顾念仍在作怪的右手,太多,本握不住。
她已经说不来任何话了,意识飘向远方,那个黑甜梦乡。
“唔…到了…我到了。”
女人从她的肩胛骨开始亲去,温蔓隐约觉到女人特别喜用探究她的整个。
温蔓觉自己的肌绷太久,就像刚在健房练完心,层次的肌似乎都在发酸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