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跟她发展一段关系吗？(2/2)

顾念调整了一坐姿，先开了：“这是你朋友吗？”，声音十分淡定。

正上表决心的温蔓忽然刻地受到了自己的愚蠢，停手中的动作，脸更苦了，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儿。

“……对，那两天心不太好，所以朋友一约就去了。”温蔓特别小心地选择自己的说辞。

温蔓将车驶离主，在路边停，熄了火。转看着顾念，脸上的表生动诠释了低声气，低叁四，低眉顺。

顾念沉默了一秒。“她姓薄吗？”

了右上角，删除了联系人。

……

“一也不想。”温蔓回答得很快。“我现在只想和你发展。”

所以不想被听见的对话一定会被听见，不想被看见的微信消息一定会被看见，不想被认识的前女友一定会被认识，这到底是什么不垃圾小说里的节？

人都因着惯向前俯了俯，还好都系着安全带。

删前两个的时候，顾念还勾了勾角；删到四五个的时候，顾念有疑惑；删到七八个的时候，顾念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删了十来个的时候，顾念脸控制不住变得越来越僵。

温蔓想了想，把手机拿到顾念面前，打字，“不好意思，我有喜的人了。”发送。

“酒吧认识的啊……”顾念重复了一温蔓的话，语气有奇怪，“那和我们一样。”明显在意有所指。

然后一鼓作气，开始在通讯录里删人，前女友和曾经的暧昧对象，一个都不想留。

“嗯…就是她…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忽然又想起酒后那短暂的拥抱和牵手。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觉有解释不清楚，或许错误本来就无法被解释，只能等待被原谅。

顾念忍不住叹了气，伸手把面前漂亮小苦瓜的发。

她能觉到顾念明明还有些在意，却很有风度地不再问，自己似乎该松气的，却有愧疚不安。

“走了啦。”

她握住温蔓的手，“要不然你还是回家再删吧……”语气沉重。

果然是看到了。

“那就行。”顾念笑了笑，声音又温柔起来。“走吗？这里应该不能停太久。”

顾念又不知那么多事，她会不会以为自己之前是打定主意想跟她结束这段关系，又如此轻易地准备走一段呢。

“那你想跟她发展一段关系吗？”顾念轻声问。

“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了你跟你朋友的对话。”顾念解释了一。

所以对话又结束了吗？似乎又是骤然且莫名其妙的结束。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一样？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大家一起玩认识的。你也有见过我那个朋友啊，就第一次在Lotus见面的时候，和我一起的那位。”温蔓脸难看，面发苦，可怜兮兮地回答。

她似乎余光中，看到顾念睛弯了弯。

又了萧姚的微信，也选择了删除。

“不算吧，在酒吧认识的，就见过两次。”温蔓急着解释，话语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慌。

“是没见面那两天认识的吗？”那时候，她应该正在Lotus等温蔓。

“我怎么记得她姓……好像是姓薄……你怎么知？”对话好像朝着莫名其妙的方向去了，明显不是随便谈谈可以结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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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似乎角都往耷拉了，看起来有像狗狗，悔恨又委屈。她不太习惯迫别人刻剖析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