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他又拿了一个椭圆形的,低将它贴在她的上。摸了一手,他把它全都抹在她的房上,白皙的波反光,一派靡的痕迹。
他注视着她,柔和的神生他不会手的错觉。但接着他就开关。
“啊啊啊啊啊!”他一开就开了大档,速又剧烈的震动,她本就刚过,的挨了几秒就再次,反撅起一接一的线。
“滋”地在地上,抖得像过筛。她大呼,生理泪了来,发。
仍然在震动,她缩着妄图摆脱它的责罚。
“我不想要了,求求你。”她摇着。
他不为所动,低去她的泪痕,抚摸她的角。
“忘了吗?”他说,“我还没罚完,不能停。忍一忍好吗,宝贝?很快就过去了。”
她轻信了他的话,咬着牙。但是上都在同时折磨,酸胀的上贴着速震动的,像上千只蚂蚁在她的上啃咬,永无休止的折磨。
她害怕这直接的快,要让她失去理智。她使劲忍着,麻痹对快的反应。但是一都忍不了,夹像掐一样,有节奏地一快一慢。不会放慢速度,硅胶层隔着不断拍打她的,拍打阵阵声。
她刚结束,接着又来一阵,接连不断,他仿佛听不见她的求饶。快要发麻,她仍然一阵接一阵地搐。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到意袭来,肚发胀。
“停!等一!”她四肢挣扎着,他怕她被扯伤,关停了玩。
“不舒服?”他检查玩的连接。
停后,她却到难受。膀胱发涨,又酸又麻。
他又问了几遍,她才难为地说:“我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夹和突然同时开启,她发凄惨而绵的尖叫,收缩,抬起,“哗”地淡黄的。但是上的玩还不停歇,一直追着她震动,在她尽之后,又把她生生玩上了又一层。
在她达到端时,他忽然从夹中寻到她的尖,指尖掐着她的孔。
她浑颤抖,再也不一东西,但恐怖的快从脚底至天灵盖淹没她。前的事变得模糊,她闭上昏睡过去,觉到手脚被解了来。
她模糊间被他抱起来,放浴缸里。她垂着埋在他的肩,慢慢地清醒过来。虚脱的觉,全度兴奋和疲惫杂,不过发后的心却平静来。碰一就发抖,他地将她搂住,一一地抚摸着她绷的背。
她在啜泣,胀的和发红的,像个堕落的圣徒,自毁献于良知。他带着要有兴致地注视着她,觉到腔和腹中奇异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