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没有意思。”君侑戳她的腰,“别以为我没看到那些火的神。”
“每天和我这么丽的人近距离接,却看不到,不是很可惜吗?”
君侑神认真地说:“你瞎掉的话我会很伤心。”
“……她就这么走了,”达三十分钟的倾诉中,她回顾了从坠河到分崩离析的全过程。君侑只是安静地倾听。“我们真的彻底结束了。”
任凭泪涌模糊双,崔雪宁没有抬手拭的打算,“让我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也好。”
“刚才……”多次为文雅辰哭泣已经足够弱,难要在被文雅辰抛弃后立刻找一个依附的对象?“我这是夸张的艺术手法!”
君侑伸手想要碰她的脸,却在半空中停顿:“这就是不听我话和她私通的场。”
默念“狗嘴里吐不象牙”,崔雪宁再次她离开,“我要让人来收拾一。”
“怎么?你要哭到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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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吗?”
“好恶心。”
好人的话,大概不会在此刻到快乐吧?
“我现在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心思。”
但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开玩笑的。”君侑从背后抱住她,“我才没那么无。”
轻推开时,崔雪宁甚至没有抬。以为是护士来理她手背上的针,她只是沉默着伸手。
“你和我接吻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恶心?”接受到愈加愤怒的神,君侑立刻改,“是我太恶心了,对不起……但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
从崔雪宁的角度看过去,君侑的脸漂亮得近乎凶狠。但更凶狠的是颠倒黑白的嘴。“我和她结束了。”
崔雪宁假装没听见,“我想安静一会。”
“别呀,每次你在她那里受了伤,不都得来我这里?”君侑微笑,“我可是你们的甜港湾。”
君侑收双臂,受着崔雪宁脆弱的温度。
“我们玩完了。”崔雪宁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地上即将凝固的血迹。
“啊,我懂了,所以我就没有用了?”
直到有一个人坐到了她的边。
君侑是她和文雅辰破裂的元凶,但也是唯一可以倾诉之人。
君侑的目光落在地上未的血迹上,“血腥故事?”
“我有就好了,”毫不客气地躺在了病床上,“得这么鲜血飞溅,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