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随她打随她闹,雕塑一样无动于衷,有人终是疲倦了,扔了抱枕又坐回了角落里。
僵持的沉默里,杨靖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该我的责任我担,动手前没考虑到你的境,宁愿拿钱拿势解决麻烦,都不改改冲动的臭脾气,对不起,非常诚恳。”
他歉了,可孟以栖却觉不到一丝释然,甚至觉得他是在为另一件事开辟路径。
果然,杨靖安语调一转看向角落里的人,里尽是失落,“栖栖,你为什么连一个陌生人都要提防呢?”
“说不说是我的权利,我没有必要知会他!”孟以栖反驳了回去。
“那家里人呢?”杨靖安不会再任由她耗时间,他怕夜梦多,更怕千难万阻,“还是你认为早晚都要面对现实这句话只针对我?”
被到绝路的人心里无奈,“杨靖安,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要的是光明磊落,你不会懂我这人的心理,只会怪我不识好歹,贪得无厌。”杨靖安面上闪过一丝讽意,“谁叫我是你的第二选择呢?”
“你什么意思?”孟以栖顷刻冷了脸。
寝难安的几天里,杨靖安时常回忆起云大念书的那段记忆,自己也曾有过如今这缺乏安全的心态,所以总想着抢先俘获人心将她据为己有,所以仗着那丁的自信心布置了场告白之夜,可声声答应的人却又一次将他忽略不计了,甚至过了几天才晓得谁陪她度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第二选择的人心里永远过不得这坎。
“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你在哪里?”
突然的跃令孟以栖皱起了眉,不曾忘却的记忆也刻浮现脑海,哑无言地看着言辞激烈的人替自己回答,“你和梁泽帆在隔的风景区爬山,你们一起登看了浪漫的日,日落后留在民宿赏月观星,你的二十一岁生日有初恋学相陪,二十岁生日有重要的室友师庆祝,唯独我杨靖安反反复复只个备选项!”
孟以栖越听越迷惑,“反反复复是什么意思?”受够了被他误解的人极力反驳,“过二十岁的生日前我分明跟你了歉,也想过提前一天跟你庆祝,是你不听我讲完就挂了电话!”
“那二十一岁的生日呢?”杨靖安容不得她再满义正言辞,“答应了我又来反悔,电话不接,手机关机,你晓得我像个傻一样在船上等了你多久?”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孟以栖用尽全力搜寻记忆,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
杨靖安看着她不承认的嘴脸冷笑,“你只是不在意我罢了,何必装这副忘光了的样?”
绞尽脑想不任何蛛丝迹的人也失去了还的本能,因为有人中责备的冷意戳痛了她的受尽委屈的心,一声不吭扯了毯开始捡地上的衣服穿。
杨靖安见状气恼,抢了她手里的衣,“一言不合就拿离开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