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叶瑞白把u盘推过去,“过几天我会让律师起诉,要不要爆料和给警察看你自己。”
“许望舒知你是这样的人吗?”
除了用这手段还会用什么?!”
单明梦盯着叶瑞白无所谓的散慢样看了半天,发现她真的不在乎后,恼恨地锤了一桌,“你和你妹一都不一样。”
单明梦忍无可忍,这个人明明是来谈事的,现在居然在这里分神玩指甲。
单明梦神沉,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坐上的单家主位原本就该是她的,她所谓的哥哥和父亲的打压过了大半人生,更别说那些份大半都被继母哄骗着买走了,原来真相是这样啊……
回到晚明的时候已经夜了,从速来,叶瑞白直接开到了商贸街,这个时间来往的人很多,绕了好几圈才等到一个距离酒吧门近一些的停车位。
二楼的灯亮着,叶瑞白把座椅往后倒了一,这样更方便能看到二楼的窗。
“装个窃听,最多蹲个几天的拘留所,掩盖死亡事实就不一样了。”
叶瑞白威胁完又说,“我妈现在的心还不错,愿意给你谅解书,以你和柳羲和往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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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瑞白停住脚,警告:“不要多余的事,世态炎凉,想吃单家血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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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舍取义,保的还不是单家…而那一半的份也该被他们收中了……”
“真是好笑。”单明梦盯着u盘,嗤笑一声,“迟来的母吗......”
大概是喝了酒后,开始哼她那些不成调的曲了。
“单总这么聪明,难要我篇大论地和你说清楚利弊吗?”
叶瑞白靠在椅上,“给你思考的时间啊。”
看单明梦收u盘,叶瑞白站起来,“合作愉快。”
每次喝了酒都要哼哼两声,声若蚊蝇的,凑近了才能听到。
“省省力气,我是不会帮你转告这些话的。”
酒吧的年轻人各个都打扮的枝招展,抓女像是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叶瑞白正琢磨着要不要给许望舒换一个房,就看到二楼的窗开了半扇。
叶瑞白不喜探究韩婧雪对柳羲和的母细节,“单家再落败也还是单家,你要完了,单家就要改名了。”
她气极反笑,却撑着绷直脊背,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母亲又是什么好人,那篇定时微博就是我写的,但那也是柳羲和和我说的……”
先是伸一只手来,放了个烟灰缸在窗台上,猩红的火光一明一暗,许望舒半边脸时隐时现,看着像是在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