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荒谬!”
“苏剑知,你不必急着混淆是非,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同什么教没有系,”离厉声说,“我早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也太小看老爷了!”
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方才声的几名老见离说得如此,面上都有了动摇之。
坦然,但不等他开,离已当先:“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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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剑知缓缓:“看来叔今天回来,不是为了谢罪,是与教勾结要陷害于我,好毁了苏家?”说完一指小白,“诸位,此人正是教教主,今日之事全都是教谋,诸位万不可被其妖言哄骗了!”
“老爷说过,那信是他从你手中得来的,那东西本不该在你的手上,你却当着他的面拿来,以此来他选择,老爷痛责不已,可你是他唯一的儿,他最后还是选了你。”
“兄妹*,姑侄苟且,父二人为了同一个女人谋杀亲父……这、这简直闻所未闻,简直丑恶至极!”
就在这片静寂之中,小白慢悠悠:“就说你们这人家嫁不得,前面还让我隐瞒份别让旁人知晓,免得给你们苏家惹来非议,这会儿又自己尔反尔,亏我还说要把我教奇门秘卷给我妹妹作嫁妆,那会儿苏前辈你可兴得很呢。”
教二字一,众人皆是大惊,顷刻间刀剑鞘声四起,方才的纷扰喧杂尽数消失,房中陡然静寂。
在场的掌门老们个个神严峻,但年轻弟却多是只听过教恶名,没亲见过教作恶,反倒没有自家师们这般嫌恶,有几个还伸了脖好奇地打量小白。
“苏剑知,你和自己的亲妹妹*私通,还生个孽,这败德常之行,丢尽了苏家的颜面!老爷拆散你们兄妹,将你遣去外地,你便对他怀恨在心,你假意悔罪骗过了老爷,老爷当你是真的改过自新,将府中事务都给你打理,却不知这都是你的计谋,你一一掌控了苏家,等到自觉万无一失的时候,便将老爷给杀了!”
苏剑知形微微一顿,缓缓转看他。
“当年老爷猜到你要动手,便将一件信和他的一封亲笔信给我,让我带着这两样东西去倾城门找慕老门主,你察觉到我逃脱以后,就派人一路追杀我,只可惜,当时倾城门遭教毒手毁于一夕,我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这两样东西逃往北方,后来我将那信存洛碧霄阁,却不知你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让你和你妹妹生的那孽来碧霄阁抢夺此,” 说到这里,中涌无尽的愧疚与自责,“只恨我当时重伤昏死,才让那孽得了手。”